是谁给他的这般胆子!”
朱建愤怒了,想他自打接手了这堆乱摊子,那是无时无刻不节衣缩食,如履薄冰,如今这倒好自己亲军之中竟有人拿着国家养兵的银子养自个,弄得亲军之中那是乌烟瘴气,如今敌军入关,京师之危那是迫在眉睫,朱建又是如何不气愤!
“陛下切莫气坏了身子。”
见朱建龙颜大怒,洪承畴却是上前道。
“无妨,亨九,此事你说朕如何不气愤!对了,既然这周谢奎此般恶劣,尔等何不奏报上峰!”
闻听朱建此言,李虎却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陛下,此人背景极其深厚,末将听闻他的叔叔乃是礼部尚书大人,末将就是想上奏,怕也是心有力而不足啊!”
“礼部尚书?他是周延儒的侄儿,周延儒么,一个周延儒朕难道就怕了他不成!”
言及此处,朱建已然几近咆哮。
周延儒那是崇祯的宠臣,当然不是他的,而来自前世的经历,使他知道周延儒这厮可不是什么贤臣良将,纯粹一祸国殃民的废物,他不明白崇祯为何为看上这般阴险小人,或许真的是无人可用了吧!
朱建不禁叹道。
“这厮现在何处?”
“陛下,周协理此刻只怕呆在玉春楼头牌小凤仙房里。”
“魏大龙!速速带人将这祸国殃民的废物给朕丢到北镇抚司衙门,告诉骆养性,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不得探监!”
“是!”
看着魏大龙离去,朱建望着门外却是久久出神。
“前路艰辛啊!”
——
“陛下!臣。”
片刻的功夫,卢象升已然从昏迷中醒来,听闻洪承畴与他谈及刚刚发生的一切,卢象升却是有些面带愧色,毕竟刚刚面子丢大了。
“建斗,无妨,你这般技艺却是不错,不过朕身边不乏高手,缺的却是一位替朕能够训练的一支精锐良将,不知建斗可否有此意?”
此言一出,卢象升却是愣了愣。
“建斗,还不谢谢陛下!”
见卢象升还有些发愣,洪承畴忙是道。
闻听洪承畴此言,卢象升这才从中清醒过来,却是立马跪倒在地,谢恩道。
“微臣愿替陛下效犬马之劳!”
“建斗快快起身,朕遇建斗,不若汉王之遇韩信,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扶起卢象升,朱建却是转而朝着一旁的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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