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功夫,当那大汉将沈家公子失踪的过程全部交代之后,此时的众人面色却都是有些不好看。
要说堂堂帝都,朝廷大员的府前,竟是丢了一大活人,而且还是没有一丝蛛丝马迹,让人无从查起,由此众人却是不得不掂量这京中到底有谁会有此般能耐。
而此刻,众人将此前京师戒严一联想一块,众人面色你却是陡然一变。
“钱兄,难道说是。”
此时的李邦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却是大变,只不过还未等他说及,却是被钱谦益一句‘嘘声’所打断。
“钱兄,若真是此般,却是你这府中怕是。”
对于李邦发这番话,钱谦益却是道。
“无妨,此间乃是我府中秘处,哪怕是前朝是东厂鞑子们都是无从发觉。”
闻听此言,那众人却是舒缓了一口气。
“诸位,时辰已是不早,诸位还望记住之前我等约定,当是以不变应万变。”
却说当众人一番商议之后,终究是拿出了一条妥善之法,那便是静而观之,以不变应万变。
“李兄,且慢!”
就在众人皆是相继散去之际,钱谦益却是将李邦发给留住。
“钱兄是要与在下说起洪承畴贪污之事么。”
而就在钱谦益尚未开口,李邦发却是一语中的。
“知吾者,李兄也。”
闻听此言,钱谦益却是叹道。
“李兄,想必你也知道,沈公子前来京师,却是只为洪承畴此人在江南对豪门富商们痛下杀手,此事钱某本也不愿参合其中,怎奈何我与那沈兄有大交情,如今他有事,钱某自然不好推脱,怎奈何此事竟是。”
言及此处,钱谦益却是有些痛心疾首道。
闻听钱谦益此言,李邦发亦是面色有些阴沉。
“钱兄,此事却是有些蹊跷,钱兄难道不曾觉察到,这杨廷枢似乎是有意将此事闹大,而且矛头处处指向似乎说明他背后之人便是你钱谦益,而他不过只是替人办事。”
“李兄所言极是,只不过此人来历弟已是调查清楚,当绝不是上头的人。”
闻听李邦发所言,钱谦益却是点头称是道。
“难道就不可能说是有人想将钱兄您给挤下去,自打皇帝灭了魏阉,咱东林的势力那可是逐日增强,要说你这东林党魁的位置,可是有许多人眼红得很吶!”
对于李邦发此言,钱谦益却是眉头皱了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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