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已经在京都呆了整整一年,准备带着家卷返回江户,又被寺社众的安置牵绊着短时间脱不开身。
幕府众与畿内各寺的高僧争吵不休,为一点一滴的利益可以兴致勃勃的辩论几个月,哪怕脾气再好也受不了,源义时就很生气地说道:“余的意志表达的很明确,寺社众豢养僧兵是治世的顽疾,山法师困扰朝廷幕府近千年,就连白河院这样的雄主也无可奈何,余决不会允许寺社豢养僧兵,任何名义上的都不允许。”
北畠顕房也很不高兴,这几个月里不是就幕府转封的方案争吵,就是听这些大和尚争吵,那么多事情没做完就是被这些自诩高僧的家伙拖住,阴着脸说道:“公方殿下的谕令尔等也不听吗?不要忘记你们是跳出红尘外不在五行中的方外之人,要那么多僧兵又岂会是没有私心,护院有幕府官军,要他们有何用?”
来自畿内各方的僧众闭口不语,没过片刻根来寺的僧团便抗议道:“护院僧兵可以不要,但是寺产是绝对不能削减的,纪州藩主真田幸隆带着幕府官军强占我根来寺的寺领,迫害我僧徒坊官其罪当诛,请公方殿下为我等做主!”
源义时冷哼一声道:“这个问题余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在这里最后重申一遍!幕府法令规定寺院不得恶意蓄产,由幕府寺社奉行虎哉宗乙大师管理僧籍僧录,根据各寺的寺丁拨付粮食、灯油、佛香、缁衣、麻鞋,寺社之中为逝者做水路法事、开光灌顶、化缘、举办法会、经营墓园等事物,这些收入足够让尔等丰衣足食不愁度日艰难,尔等切勿为贪图那些村庄寄进的领地而自误!”
一众僧众看到幕府将军的面色不愉,座下大将个个杀气腾腾,顿时想起这位将军可不是以前那些软弱的征夷大将军,他坐下那些个武士全是关东杀出来的可怕武士,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的两腿发软,举起太刀能让猛士转身逃跑,如地狱里的修罗夜叉让人惊惧。
幕府将军说最后一次重申,对他的家臣来说就一定是某种暗示,下一次说不定这些武士就举起手中的太刀砍杀他们,万一脑袋搬家岂不是亏到血本全无,毕竟脑袋是吃饭的家什,脑袋搬家再贪图那些便宜也就没意义了。
源义时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些领地是幕府的而不是属于你们的!考虑到近畿各寺的特殊情况,余再给你们一年的时间,从今日起计算日期直至来年春天截止,在幕府奉行官的指引下把所有寺产交出来,期限内完成的寺社将既往不咎,超过期限也不用来找余下哭诉,等待你们的只有幕府的官军清剿,何去何从尔等自己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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