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这些女孩儿临死前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阳湄搅了搅水盆里的水,拿着刷子沾了水一点点刷在顾磊洲的伤口上。顾磊洲咬着牙忍着痛,阳湄嗤笑一声端起水盆倒在他身上,将盆砸在他的头上。
“时间不短了,我要回家了,我给你弄个很爽的,等我回来上学的时候再看你。”
阳湄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时间不短了,再不找电话给村里说,段爷爷估计就要摸着黑下山来找她了。
六十多岁的老人身体还算健朗,但毕竟天黑了山路难走。
任务上可是说要一家人过上好日子的,少一个人都算任务失败。
阳湄翻找了一番顾磊洲的东西,找到营养液先给顾磊洲吊上,要是中途他死了,可不太好。
阳湄粗暴的将针头插进顾磊洲的血管里,要是感染了才是真的皆大欢喜。
给顾磊洲吊上营养液开到最慢,阳湄找来一桶水固定在顾磊洲的头上,再把顾磊洲的头一掰狠狠固定,将额头裸露在水滴滴下来的地方。
中途过程,顾磊洲显然也是知道阳湄准备用什么手段,拼命挣扎。阳湄抬手几巴掌打下去把顾磊洲打晕,完全固定好人后阳湄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
大桶水吊在顾磊洲额头顶上,一滴一滴不快的水滴,啪嗒啪嗒的落在顾磊洲的额头上弹起。
这玩意儿叫滴水之刑,最容易摧毁人的精神了,对付顾磊洲这样的贱人再好不过。
阳湄把顾磊洲弄醒,找出纸笔模仿顾磊洲的笔迹给学校写了一封辞职信,阳湄写完后吹着纸张让顾磊洲看辞职信。
顾磊洲嘴里被阳湄塞了臭袜子,唔唔唔的想说些什么,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他调查过段婉宁,就是个家境困难的普通中学生,家里很穷,就算死了也不会引起多大的波动。
她为什么会这些手段!
而且还比他狠!
“唔唔唔!!!”
顾磊洲扭动着身体,身体被铁链牢牢捆住动不得,他想动动自己的头,自己的头更动不得,一滴滴的水滴落下让他躲无可躲。
他的头被铁具固定在了柱子上。
阳湄让顾磊洲按了手指印,辞职信一递,谁还管顾磊洲消失了还是去哪儿了呢。
阳湄把顾磊洲身上的伤口露出来,在柜子里找出蜂蜜,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涂完后,阳湄将这里所有关于段婉宁来过的痕迹都清除了,连根头发丝都不留拍拍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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