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一大早想起来要叫她起床晨跑了?
乔云舒又躺回了被子里,把厚厚的棉被掀起来,蒙住了自己的半个脑袋,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的不去跑步似的。
厉寒霆看着她跟小孩儿似的举动,眉眼中含了点笑意,“云舒,你现在才五岁吗?把自己裹成小蚕蛹是怎么回事?”
乔云舒蒙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我不去跑步了,你自己去吧,我还要睡觉。”
“那怎么能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家长都带头不信守承诺,那安安和闹闹会有样学样的。”
厉寒霆也只是忽然想到,也是时候让乔云舒锻炼身体了,或许自己也能在闲暇之余教她两招防身术,免得她再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没有自保的能力。
厉寒霆一本正经的话,的确落到了乔云舒的耳朵里。
或许当了母亲之后就是这样,只要一提到是对孩子好的事,即使再不情愿,乔云舒都愿意去尝试。
她一鼓作气地从床上坐起来,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乔云舒对男人心有怨气,那张小嘴还叭叭个不停,“还得是我脾气好,要不然我早就拿枕头扔你了。你一天天的净做些缺德事,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我在梦里已经成为了福布斯富豪榜第一了,都是你打断了它……”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之后,才发现厉寒霆好像一直没有接过话了,她疑惑不解的抬头看去男人的神情有些异样,乌沉沉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宛如幽潭的眼睛里的情绪,乔云舒并不陌生,不管是以前还是最近,他都曾经见过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生理性渴望。
她鬼使神差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她吓了一跳。
她的睡衣是十分宽松的版型,领口出奇的大,刚才的姿势太过猛烈,所以睡衣领口歪向了一边,不仅露出了大半个圆润的肩头,还有胸前一小片雪白的风光也清晰可见。
自从生完安和闹闹之后,她的身材好像又小小地发育了一下,尤其是胸前的柔软,更加饱满了,睡觉的时候并没有穿胸衣,所以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还能窥探到其中优越的玲珑曲线。
难怪面前这个男人一直不说话,感情是盯着她这儿看呢!
她的大脑陷入了空白状态,就只剩下了三个字:臭流氓!
乔云舒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变化精彩纷呈,她恼羞成怒,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直直地朝着厉寒霆砸了过去,“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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