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却是猛然一拍桌案,整个人恍然被激怒的猛虎一般立了起来,咆哮道。
“本将军有何处亏待过那小儿?当年其屡受董贼迫害,淫秽宫庭,使其惶惶不得而终日,宫廷之大近乎无有立锥之地……”
“那二袁狗贼自号什么盟军攻入洛阳,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抱着废帝的心思,又是谁于危难之际拱卫了宫廷,护住了那小儿的帝位,甚至本将军还将女儿都嫁予了他,以明心志。”
“可那小儿又是在做什么?暗通外人来谋害本将军,竟还要让本将军向其低头?!”
“气煞我也!!!”
吕布越说越是暴怒,甚至一脚将面前的桌案给踹翻。
而对于吕布所说之言,陈群下意识张了张嘴,然后明智地选择紧闭嘴巴之余,心中却暗怀着几分鄙夷。
‘边陲之地的蛮夷武夫,不知君臣大义,不知礼节之数……’
拜在吕布的麾下效力已有数年时间,足以让陈群轻易琢磨透了吕布的一切。
在吕布看来,一切似乎都是委屈之极。
可在陈群看来,却俱是一介武夫的天真想法,甚至都懒得向吕布解释什么是政治。
明明吕布大可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也是意识到其中潜力后,陈群就迫不及待地匆忙往吕布押注的原因所在。
可令陈群都没想到的是,吕布在政治上居然如此的愚蠢。
自恃为天子的老丈人,吕布居然觉得天子该处处礼敬他,以至于双方渐行渐远,就连朝廷表面的和谐都无法维持。
一念至此,陈群就忍不住头疼且叹息。
若不是吕布麾下确实也算得上是兵强马壮,又似乎还有几分希望,陈群都忍不住要谋求退路了。
而吕布越是发泄,越是觉得一股郁气在腹中久久难散,怒气冲冲地说着。
“不行,本将军这就进宫再去见那小儿,问问那小儿意欲何为。”
生怕吕布与刘协爆发进一步冲突的陈宫,连忙上前挡住吕布,苦苦劝说道。
“大将军不可……”
也就在此时,一甲士在门外高声禀报府外有一自称颍川陈忠之人,有急事求见。
陈群大为意外,然后上前解释着陈忠的身份。
二者算不得一母同胞,但也是如袁绍袁术那般的血缘关系。
陈宫见状,连忙以此为借口暂且劝住了吕布。
而身怀玉带,又怕夜长梦多的陈忠几乎是日夜奔波地赶到了洛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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