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满头,衣鲜亮丽,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戾气,见到琴瑟的那一瞬间,完美的收敛起来,柔柔弱弱的,令人忍不住的怜惜。
施施然上前行礼道:“知答应见过琴嫔。”
琴瑟抬眸深深的看了知愿一眼,满眼的陌生,不咸不淡的应了句,“免礼。”
知愿起身痴痴的望着琴瑟,欲言又止。琴瑟漫不经心的抚摸怀中刚进贡的波斯猫,一脸的闲适,也不心急,静静的等待着知愿能够说些什么。
局促的半晌,知愿软声唤了一句,“琴瑟姐姐...”
琴瑟微怔,捋毛的手一顿,随后自嘲的笑笑,“知答应入宫这么久,难道连规矩都没有学会吗?本宫大你两级,知答应怎么敢直呼本宫的姓名?!可是要坏了宫中的规矩不成?”
知愿咬着下嘴唇,眼眶中含着泪花,楚楚可怜,“姐姐,非要如此吗?”
琴瑟蹙眉望去,眼底露出几分厌恶,“这话应该本宫问知答应才对,知答应,非要如此吗?”
知愿浑身一颤,泪水溢满眼眶,喃喃道:“姐姐,知愿知道错了...知愿不是有意的...”
琴瑟勾勾嘴角,将波斯猫递给一旁侍奉的宫女,缓步走到知愿跟前,一手握住知愿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看向自己,“你可知你的无意差点把本宫逼入绝境?”
知愿颤颤巍巍的说:“知愿不知...知愿也是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琴瑟冷哼一声,“这世间好像所有做错事的人都有难言之隐。”
松开了手,冷冷的看着她。不带一丝温度。
“姐姐...”泪眼婆娑的望着,“知愿后悔了...知愿只是一时起了邪念...明明我那么努力的练习却永远也跟不上你们...在你们的面前,我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我不服,我是小县城来的,没有任何背景,一家子的人都盼望着我能够出人头地,家中所有的钱都打点了选拔的小厮,我才能进入长公主府,我如果进不了宫,我如何有脸回去?又如何交代?”
琴瑟嗤笑一声,“所以你就可以害本宫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姐姐...知愿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原谅我好不好...”
琴瑟皱了皱眉头,心底仍留有一丝疼惜,转言道:“宫里的日子不好过?”
知愿一怔,满面愁容,“以前觉得嫁给这世间上最至高无上的人是最幸福的人。做后宫的娘娘可以享尽荣华富贵,一生无忧,可是入了宫才知道,帝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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