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在两人中间,虽然没有感同身受,却也觉得心忧。
不知为何这般的无能为力。
琴瑟眉头蹙起,苦笑道:“告诉他又能如何?这宫本宫依旧要进,该洗刷的冤屈本宫也不会忘记,告诉他了,也不过是多一个人烦忧,与其如此,倒不如本宫一个人承受。再者,也不必麻烦于他,毕竟本宫已经麻烦他很多很多了...”
许御,许三公子,长公主的侄儿,世家公子,他本应该前途似锦,她又怎么能够为了自己的私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也拉到这无间地狱来?!
“娘娘...”
红叶失声呢喃,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半跪着身子依靠在贵妃椅旁,目光渐渐有些呆滞。
若是她怕是也会如此做吧?
宫中的日子虽然无趣但也过的极快,转眼的功夫便是三个月有余,入了深秋的季节,瑟瑟的秋风吹卷着黄透的枯叶,哗啦啦,铺天盖地得落下一堆堆。
一生在权利争夺中的长公主就是在这样一个深秋病重不起,琴瑟和红叶一直守到了深夜,却还是听到了长公主逝世的消息。
“娘娘,怎么办?怎么办?长公主没了...”
红叶急得来回踱步,本以为先前说有些渐好是个喜讯,本以为和春宫会在长公主的关照下高枕无忧,谁知道,那是回光返照,这是彻底的跌落尘埃。
琴瑟也急得紧锁眉头,五个月的身孕让她已经显怀,小腹隆起,遂不能如同红叶一般来回踱步,依靠在贵妃椅上,满目的焦灼。
“你去,你去再打听打听,到底是真是假,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红叶攥着两侧的衣裳,早已经六神无主,听闻琴瑟的话,连忙点点头,飞快的跑了出去。
琴瑟看着红叶离开的背影轻叹一声,咬咬牙,手撑着贵妃椅站起身来,都说怀孕六个月方才水肿,不曾想她不过五个月,先前的绣花鞋便已经穿不上去,这身子越发的乏的厉害。
和春宫一片寂静,像是衰败前的预兆,深秋的晚风冷的让人心寒,琴瑟一步一步挪到门前,依靠着门板,抬头仰望漆黑的夜,黑乎乎的布匹铺盖满整张天空,连同最后一星半点的光都被遮盖的一干二净,月牙也藏匿在乌云之下,瞧不见踪影。
“娘娘...”
宫院中的小太监瞧见琴瑟,急忙忙的走过来。
琴瑟并未瞧他,便随意的挥了挥手,“无妨,屋里闷,本宫一个人站在这吹吹风,你无需担忧,忙自己的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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