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她不一样,怎么可以如此粗暴呢?我要的是两心相悦,值得慢慢经营,你的方法不妥,不妥。”
花煜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好,你慢慢经营。”深呼一口气,一本正经道:“那今天的事…”
项子喻也回过神来,神色端正了不少,“谈的怎么样?”
“刑部侍郎愿意为公子效命。”花煜顿了顿,张望了一下四周,见无人后,隐晦的说:“关于拿捏刑部侍郎的证据也已经还给他了,而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将这个送给公子,公子定然喜欢。”
花煜从怀里掏出一叠宣纸递给项子喻,项子喻撇了一眼,交湿漉漉的手擦了擦,伸手接了过去,“这是什么?”
“礼部尚书贪污证据。”花煜简言意骇的回答,没有半点波澜,好像交出去的东西只是几张白纸那么简单。
项子喻惊愕,连忙翻看几眼,“他是怎么得来的?”
“公子可还记得当年的江州刺史?”花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隐晦的反问。
“江州刺史?!”项子喻暗自一惊,江州刺史是江州一带的官吏,约是一年前,江州刺史上书举报江州巡抚,江州府衙等等一直到礼部尚书贪污赈灾钱款以及年年剥削江州百姓,可惜,不知道为什么这份密告一直没有传到皇上的手里。
紧接着这个江州刺史便被以贪污王法的罪名诛三族,而且当时可是证据确凿,所以案子定的很快,不过三日,便在那长安的午门处斩首示众。
“这是当年江州刺史收集的证据?”项子喻笃定的问。
花煜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便是这份,礼部尚书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的证据,没想到竟然在刑部侍郎那。不过刑部侍郎掌管大狱,他可以与江州刺史会面从而拿到证据也不新奇,只不过,他能够藏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被发现也是厉害。”
花煜几分感慨道,对于长安的事,他是略知一二,虽然人身处江南,回长安也不过是近日的事,可他一直想着回长安施展抱负,自然不会忽略关于长安的一举一动。
项子喻捏着那厚厚一叠子证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既然藏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拿出来意欲何为?这份礼未免太大了些,难免成为烫手山芋。”
刑部侍郎既然选择投靠他,用一些东西表达自己投靠的诚意自己不意外,意外的是竟然是礼部侍郎的贪污的证据,倒是让他意料不到。
花煜想了想道:“这礼部尚书可是怀远王妃的母族,礼部尚书可是向来鼎力支持怀远王爷做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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