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努力练习赢过你!”
花容干笑两声,对于襄垣侯的话,花容听不出是指责还是夸赞,也不知道怎么该怎么回答。
襄垣侯大笑两声,拍拍花容僵硬的肩头,“不用紧张,老夫这个人很和善的!对了,你马术是跟谁学的?还有那射箭,小丫头看不出来嘛,挺厉害的。”
花容笑了笑,尽量缓解自己尴尬的情绪,“马术和射箭都是阿哥交的,阿哥的马术和射箭才叫厉害,我只不过学了点皮毛而已。”
“哎,话不能这么说,昨个那个小妮子差点将全长安的马术和射箭师父都找来了,能跟你一样的没几个,都这么厉害了,怎么叫做学了点皮毛呢?!”襄垣侯笑的和善可亲,可这话花容硬是接不下去。
“对了...怎么没有看见郡主呢?”花容想了半天,找了个话题。
“她阿!”襄垣侯一脸嫌弃却宠溺的说:“估计现在还在睡觉呢,昨个练马和射箭回来的晚,应该是起不来了,所以才没有去找你。”
“没事,没事。”花容摆了摆手,“本就是我邀请的郡主,我过来是应该的。”
“哪有什么应不应该的。”襄垣侯不赞同的说道:“朋友之间都是一样的,这小妮子脾气不好,但心不坏,你多担待点。”襄垣侯说的诚恳,项舒雅脾气火爆,所以在长安城里也没有什么朋友,这好不容易上杆子来了一个,襄垣侯怎么能不高兴,况且凭他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小鬼岂能逃的过他的眼睛,花容,这丫头不错。
“郡主她自有她可爱之处,担待谈不上,侯爷也说了,朋友之间都一样,谈不上谁对谁担待。”
襄垣侯朗笑几声,自己的话可是原封不动的被堵了回来,不过他并不在意,谈话的时候,襄垣侯带着花容以及身后跟着的华露穿梭在候府之中,如同花容所料,候府真的很大,亭台楼榭,元亭楼台一样不少,比起花府来过之而不及。
穿过几个走廊亭台终于来到了项舒雅的院子,不同一般女子的满院花草,也没有什么竹林假山溪水,面积很大,却也空旷,随便种了花草,却也不多,在最墙角的地方有一棵垂杨柳,下头还有一个摇椅。除此以外,满院子候着的都是丫鬟奴才,瞧见襄垣侯过来,纷纷行礼。
“郡主呢?还在睡懒觉吗?”襄垣侯朗声道,这一问惊醒了候在房里的贴身丫鬟,急匆匆的出来,撇了眼襄垣侯身边的花容,显得有些惊讶,本想着等郡主醒了,顺便晒一晒这花家小姐,倒没想成,竟然直接跟着侯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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