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了水汪汪的一片。
这一切灼烧着项舒雅的眼睛,怔怔的回过头来,蠕动着嘴唇,却不出一个字来,仿佛什么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问这是什么?肯定是因为救你而造成的,问疼不疼?这个问题似乎更傻,两条五六米的血痕,怎么可能不疼?
项舒雅问出话,眼眶倒是红了一圈。
涂山似乎知道项舒雅心中所想,故作轻松的笑笑,“卑职没事...真的没事...”
话音刚落,体力不支的涂山眼前一黑,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像是磕头,昏倒应该下意识往一边倒,可是膝盖腿肚,疼的让涂山不敢动半分,硬生生的改变昏倒的方向。
“涂山!”项舒雅声嘶力竭的大喊涂山的名字,是啊,刚才那么危险,他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将自己救出来?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想到呢?还要拉他起来?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泪花再也忍不住的溃堤而出,如同涛涛洪水,项舒雅猛地扑向涂山,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想让他坐起来,“醒醒...不要吓我...涂山,本郡主命令你醒过来...求求你了...”
......
一大清早,华露打着哈欠过来服侍花容起床,刚走到门前,还没等她推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花容扶着门板颤颤巍巍的想要出来。
华露大惊,连忙上前搀扶着花容,“姐,你怎么起来了?这么早?你这是要去哪啊?”
花容握住华露的手,笑道:“露儿,昨晚上我梦见桃花树开花了,所以想去看看。”
“姐...”华露叹了口气,拉着花容往屋子里去,“这一大清早的,奴婢服侍你穿戴好,我们再去看也来得及。”
“不了。”花容摇摇头,拒绝道:“我等不及了,我想这就看,等看过了,我再回来。”着,一个劲的往屋外走。
华露拦不住花容,只好妥协道:“那好,只看一眼,就看它开没开花,看完之后,我们就回来。”
“嗯。”花容笑着点头,“就看一眼,看完就回来。”
华露又叹了口气,“姐现在这等奴婢下,奴婢去拿件外套来披上,外头冷。”着也不等花容同不同意,就急匆匆的进了屋,找了件厚实的外套便折了回来。
等回到门口时,空荡荡的,早已经人去楼空,华露大惊,连忙抱着外套就跑了出去。
“姐,等等奴婢,外头冷,我们穿件外套!”边跑边呼叫着花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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