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可亲的涂山,突然都陌生起来,就像从未认识过他一样。
“可是...”花容蠕动着嘴唇,颤颤巍巍的:“舒雅没有错...她没有错阿!她不应该承受这一些的!你想报仇,你怨恨,你可以找襄垣侯!你不能拿舒雅当成你的抱负对象,襄垣侯做的事和舒雅没有任何的关系!”花容声嘶力竭的嘶吼着最后一点反对和请求。
“没关系?”涂山冷笑着,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父债子偿,襄垣侯不是只有项舒雅这一个女儿吗?!他不是最疼爱她吗?!那我就让他也尝尝失去血亲的滋味,我要让他也痛苦,和我一样,活在地狱里,万劫不复!”
“魔鬼!你是魔鬼!”华露惊恐的指着涂山,“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呵!呵呵...”涂山大笑不止,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你知道我每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七,躺在乱葬岗,死不瞑目的七!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痛不欲生!……我不会原谅我自己,我也不会原谅任何伤害过她的人!”
“所以...舒雅的马突然发狂的事情是你做的?你是故意弄了一出苦肉计,一切都是为撩到舒雅的好感,来实施你的报复?!”花容渐渐冷静下来,沉声问道。
“是我做的。”涂山供认不讳:“从一开始我便有目地接近她,可是那丫头浑身长满了刺一样,不敢靠近,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花容怒而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自己的两条腿搭上!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涂山的声音陡然冷却下来,“只要把解了心头之恨,只要能够复仇,两条腿算得了什么?!我本以为一切都完了,可老爷待我不薄,又突然奇迹般能站起来,所以我是不会放手的!”
“六!”花容瞪圆眼睛,浑身都在颤抖,“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你不能这样的!”
“呵!”涂山冷笑两声,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歇斯里底的怒吼:“我妹妹死了!死在那个盛夏,死在那个乱葬岗里,到死都不能瞑目!”
花容怔了怔,嘴巴张张合合,涂山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堵死花容,“如果你是我,你阿哥死不瞑目,你会轻易放手吗?!你会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我...”花容颤了颤,依靠着华露,“你走吧...”最后一句,花容像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涂山深深的看着花容,忽然笑出了声,像是野兽的呜咽,怪异的很,“容儿不要怪六哥哥,你过无论六哥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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