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凃山相视一眼:喏……明白了。
剩下了一群摸不着头脑的侍卫傻呆呆的看着自家的将军和少将军眉来眼去,想破了脑袋都没弄清楚怎么个帮忙法,怪不得,人家是将军,自己是侍卫。
沉默了好半晌,终于有人敢于承认自己愚笨,开口询问缘由:“那个……将军,一群尸体怎么帮我们?”
花煜楞了几秒,反问道:“你没明白啊?”
一句话问的那个提问题的侍卫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这嘴怎么这么欠揍?不问了,不问了,还是揣着糊涂装明白。
“你们都不明白啊?”花煜一针见血过后,看着一双双茫然的眼神,又成功拿到五杀。
“呵呵……”侍卫们面面相窥,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凃山笔直着身子,撩了两把头发,下巴微微扬起,煞有其事道:“其实很简单,这冰凌取出水面后,用鲜血充盈保存,既然喝了鲜血,冰凌便不再透明,而通体呈红色,自然能够看见。”瞟了眼四周的尸体,“将尸体丢下去,或者对着洞口放血,虽然不知道够不够,但总能染红一些,冰凌也喝了也能瞧见点颜色,有了颜色不就好捉了吗?”
众人恍然大悟的纷纷点头,确实是个好办法,这么简单,刚才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法子既已定,实施起来便快的多,起先是将狼头砍下来,又对准身上几个大动脉划上两刀,直接扔进水里,毕竟远处还站着几匹巡逻的狼,当着他们的面,残忍的杀害他们的同胞,有些太不壤。
“这样不协…”凃山蹲在洞口边缘,观察状况,若有若思的摇头,“这样太慢了,这冰湖不深,水又极为清澈,能一眼到低,你们瞧瞧,这割好的狼应该是血流喷涌,这怎么到水底就变成溪流淌了?”
举一个恰当的例子,在水面上是割动脉的血量,这进了水里就变成了割破一根手指,而且还是一个伤口。
凃山的问题,杀狼的侍卫也注意到了,迟疑的问:“少将军,会不会是水里头太冷了,血液不流通,所以就流不出来,冰在身体里面了?”
“有道理。”凃山欣慰的看了侍卫一眼,当即做出决断:“不必再扔了,在上头先把狼血放干再扔下去堆积。”
“在上头放干?!”侍卫一声惊呼,瞟了眼远处杵着不肯走的狼,吞咽着口水,“少将军啊,这样会不会不太壤,人家的同胞还在那看着呢!”
凃山漫不经心的回头看了眼,耸了耸肩,俯身贴近那侍卫意有所指:“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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