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心疼,“弄清楚了。”挥了挥手,大大咧咧的坐下,倒了杯茶水,品了几口,润了润嗓子,“事情压根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真的?”丫鬟惊喜的扬起眉尾,替项舒雅的见底的茶杯续水,“奴婢就涂公子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不过,姐,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项舒雅端起茶杯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一摸嘴,倒是有些江湖饶豪情万丈,“那两个官兵都是胡诌的,原是涂山的亲妹妹在水患的时候,走丢去了江城,后来被那儿的老鸨拐卖为妓,后不从成日里遭到毒打,第一次接客接的是江城县令的公子哥,因为不从活活被折磨而死,扔进了乱葬岗。涂山知晓后,火烧青楼,杀了那公子哥,才有今这一故事。”
“凃公子的妹妹好可怜啊……”丫鬟惋惜的低垂着眉眼,随即又愤愤的握紧拳头,挥了挥,“那些人好可恨!竟然诬陷凃公子!”
“确实!”项舒雅一拳头砸向桌几,砰的一声,茶盖颤了颤,“不过……那县令已经退位了,都不知道去到什么地方,也找不到了……”
丫鬟轻轻的叹了口气,表达惋惜。
“以前听容儿起凃山,到流落江南便是寻找妹妹的。”项舒雅叹了叹,满目愁容,“后来遇见了凃山,不经意间问过,他支支吾吾的,没想到是这样个结局。”
“姐……”丫鬟担忧的看向项舒雅。
项舒雅摸了把眼角的泪花,莞尔笑笑,“我没事,最近不知怎么的,着着就容易流泪,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姐!”丫鬟嗔怪一声,“姐风华正茂的,怎么能是上了年纪,这让那些真正上了年纪的怎么活?”
“的……也是。”项舒雅破涕而笑。
“对了,姐……”丫鬟往外头瞟了一眼,意有所指道:“那西厢房的两个官兵怎么办?”
“也是个可怜人,因着上位者颠倒黑白,在外奔波五年不得回。”项舒雅同情的:“等会宫里会来人,这事花容自由安排。”
“什么安排?”
“应该……”项舒雅望着丫鬟那双好奇的眼睛,摩搓着茶盖,估摸着:“要不然让他们回去,要不然嘛让他们到长安当差。总归是个不错的去处。”
“嗯!”
……
雪山腹地,血染湖水,周旁尸体堆积,宛若山。
入了颜色的冰凌肉眼可见,捕捉也更容易,八个人借力换气,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整条湖里的冰凌几乎都被抓个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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