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了,接下来的话定然让她后悔一生。
但她真的很想知道涂山离开的真相,他口中的胡言乱语是不是真的!真的很想,很想知道。
“一块玉佩。”骆三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一块刻有瑞兽的玉佩,这瑞兽,郡主应该足够熟悉吧?底下除了襄垣侯府使用这种图腾,再无其他了吧?那块玉佩,不知道郡主见过什么?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
那块玉佩是襄垣侯送给涂山母亲的定情信物,只可惜,后来襄垣侯抛妻弃子,取了郡主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怀着身孕,在动荡的边关,却迟迟等不来她的心上人,最后含恨而死,将这枚玉佩传给了涂山,让他去报仇!”
到这,骆三疯狂的大笑起来,一双猩红的眼睛狰狞的可怕,如同地狱里爬出的魔鬼,“郡主阿!不会真的以为涂山是真的喜欢郡主殿下?呵...哈哈哈...不知道郡主还记不记得马场上那匹...”
“住嘴!”一声冷呵打断了骆三疯狂的报复。
华露搀扶着花容走了进来,后面跟随着三个暗卫。
走到房堂中央,站定后,花容怒不可赦的问责道:“你想干什么?!”
“呵...”骆三抬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花容,“原来是你阿!擅自闯进难民营的姑娘。”
“哒!”
一柄泛着杀气的利刃搭在骆三的脖子上,只要轻轻那么一划,便可以一剑封喉。
骆三挑了挑眉头,没有半点惊慌,就像是早已经意料到死亡一样,泰然处之的闲聊。
“算算日子应该有十多年没见了吧?啧啧,从就是个美人胚子,这长大了果真长的倾国倾城,只可惜...”嗤嗤的笑出了声,丝毫不隐瞒恨意的:“这双眼睛,我记得你最好看的也就是这双眼吧!果然道轮回,夺你一双眼睛,那也是你活该!”
“你!”华露勃然大怒,这双眼睛是花容的痛处,虽然她不,但她知道,所以当骆三毫不留情的戳及花容的痛处,华露恨不得一刀捅了他!
随着华露的大怒,暗卫的利刃又靠近一分,紧紧的贴着,骆三开口话,滚动喉咙,都会在利刃上划下一道道血痕,一条比一条深。
“没事。”花容拽着华露的衣袖,摇摇头,转而道:“骆锡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骆锡意...”骆三怔了怔,整个人有些呆滞,喃喃的开口:“这个名字好久没有听到了,骆锡意,挺不错的名字,有多久了?嗯...记不清楚了,在江南我是骆三,如今我连名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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