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问:“那六哥哥呢?他又没有想成为大将军,应该回来了吧?”
项子喻刚刚稳定的心脏猛的漏了几拍,就差一点,就可以与世长绝,“涂山阿?”项子喻打着哈哈,“他也没回来。”
“没回来?”花容皱了皱眉。
不等花容问其原因,项子喻便主动解释道:“你忘了?他自己的驻守边关,永不归安。怎么可能回来?”
“是哦。”花容低落的耷拉着脑袋。“舒雅知道了。”
“知道什么?”项子喻紧张的问。
“知道她和六哥哥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花容看着项子喻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南山寺里,前些日子,那儿的和尚还舒雅有慧根,不如出家,你听听,这是人的话吗?!”
花容扯着项子喻的衣袖抱怨道,当时听没什么,这后来越琢磨越不是那么回事。“舒雅今年也不过十八,正好的青春年华,人美心善,怎么能出让人出家这种话呢?!”
“是……是是。”项子喻敷衍的应和,听的有些糊里糊涂,“那个……项舒雅她怎么知道的?襄垣侯告诉她的?也不应该啊。”
被项子喻猛的一转话题,花容顿时换上一副忧赡脸,“这事还得从江南水患那一年起……”紧接着,花容将骆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所以……这个骆三为了报仇。所以就故意桶出这件事?好让项舒雅伤心欲绝?”项子喻从花容杂乱的话中分析出那么一种可能。
“应该是吧。”自从怀了孕,花容的脑子便开始不灵光了,这还没有生下来,便已经傻三年,“差不多,就是这个原因,因为他杀不了别人,所以只能从这件事上动手。”
“那项舒雅知道涂山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报仇吗?”
“不知道。”花容迟疑的摇了摇头。“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项子喻耸了耸肩,“只是想看看项舒雅出家的可能性有多大。”
花容楞了两秒,狠狠的瞪了项子喻一眼,“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的滋味?!”
“没!没。”项子喻一瞧见花容生气,顿时举手投降,“我哪敢啊?这是惋惜,绝对的惋惜。”
“真的?”花容看着项子喻那无辜的笑容,气顿时消散了不少,抚摸着腹,“宝宝,我们要不要原谅父皇?”
项子喻吞咽下口水,紧张的看着花容,这刚回来的,他可不想睡书房,“宝宝怎么的?”
“嗯……”花容故意拖长着尾音,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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