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乱成了一锅粥,而造成这一切的都缘于坐在上位的项子喻,一动不动,静静看着他们沉默不语的皇上。项子喻越是不话,他们越是害怕,因为估摸不好项子喻的心思,毕竟那是掌握生死大权的男人。
太医心里头的恐惧,若是被项子喻听到,定是要发笑,掌握生死大权...呵!多么可笑,他若是真的可以,又怎么会在这耐着性子看着一群跳梁丑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项子喻喝到第五杯茶的时候,抬头望了眼色,不知什么时候色已经暗了,四处也点燃上烛火,摇曳着,一群群争论一下午的太医也满头大汗,口干舌燥的停止争论,若是有人再起头,旁边几个便有气无力的叫唤几句,做足了样子,然后不约而同的停了声音。
项子喻将杯中最后一点茶水饮尽,瞟了眼精疲力尽的太医,起身准备离开,他的容儿应该醒了,他得回去了。
瞧着项子喻离开,诸位太医起身恭送,一直送到门口,望着项子喻离开的背影,瞬间松了一口气,今个下午总算逃过去了,可明呢?后呢?要是皇上每都过来观看怎么办?!唉!总不能辞职,打着告老还乡的幌子逃离这个吃饶地方啊!
算了,算了,明个的事明个再!总归会有办法的。
项子喻回到长乐宫,花容依旧还在睡着,虽然是睡着,但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样子做了很不好的梦。
但项子喻不想吵醒她,便坐在一旁,批阅这几日的奏折,关于欣贵人九族流放的事朝廷上还是有些争议,在他们看来,祸不及家人,况且这是常欣茹一人所为又为此付出了代价,而且容妃的孩子也还在。倒不如大事化事,从轻发落算了。
项子喻不悦的翻阅着几乎相差无几的奏折,无一例外的都是为常家求情的奏折,就像是约定好的一般,一同给他施加压力。
“德顺!”项子喻低声唤了一句候在一旁的大太监,指了指眼前堆成山的奏折,“这些,还有这些,都拿去烧了!”
常大人为官清廉,这他知道,所以流放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若是不严惩,他心里怎么能过的去?!这一个个的!瞧着过两安生的日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君,什么是臣!竟然敢一起来上谏!难不成要他去公然禀告下,皇子没了,他们才能安分一些吗?!
德顺捧着厚厚一摞子的奏折,“皇上......常大人两袖清风,又忠心耿耿,这被九族流放,其他的大臣难免......”
“难免什么?!”项子喻打断德顺的话,“这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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