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和户部侍郎一前一后的跨过营帐前准备围截的栏杆,马蹄腾空,然后终身一跃,然后这些坐在营帐里观赏的官家夫人姐可是看饱了眼福。
“容儿!”项子喻下了马,也不顾及什么形不形象的,直奔向花容,让旁人看了一阵羡慕。
这本是底下最尊贵的男子,本来应该拥有佳丽三千,可如今却只宠一人。让她们如何不羡慕?
不过那些个腐朽的大臣可不这么觉得,只是觉得有失体统,心里窝着火,却不好发。也没地方发。
“心着点!”花容瞅着项子喻朝自己跑来,弯弯着眼睛。就像是初见一样,他们还没有太多的身份,只是单纯的向自己喜欢的人奔跑而来。
项子喻停在花容面前,额头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气还没有喘匀,便嚷嚷着,“你刚才看见我纵马了吗?”
“看见了,看见了。”花容笑着端了杯茶水递给项子喻,“特别帅。”竖了竖大拇指。
项子喻抿了口茶,笑弯了眼睛,像是吃了蜜糖似的。
花容笑着拿毛巾给项子喻擦汗,“你瞧瞧你,满头大汗的。跟个孩子似的。”
“那你。”项子喻一把抱住花容,湿漉的额头在花容肩头蹭了噌,对着耳垂呼着热气,“喜欢孩子似的我吗?”
“哎!”花容被项子喻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听到他的话,又笑弯了眉眼,“喜欢,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只要是你就好。”
项子喻将花容抱在怀里又紧了紧,“谢谢。”
花容捋了捋项子喻褶皱起来的衣裳,“这么客气?那我要不客气吗?”
项子喻笑了笑,“可以。”罢,直接吻上花容的嘴唇。对于下头看戏的大臣来,这种场面都已经见怪不怪,啧。不打紧,都是场面,又没有外人,都是梁国的子民。
项子喻和花容正腻腻歪歪,你一句我一句的情话,的都快忘了秋围的大事,这底下等着结果的大臣不敢提醒,所以都松懈了紧张的情绪,各忙各的。
不过还有不怕死的,这边正腻歪着,户部侍郎那边打趣的话便传了过来,“啧!皇上果真只爱美人,哦,不,只爱容妃娘娘不爱江山,只顾着你侬我侬的,也不知道这结果何时颁布?!可怜了臣心心念念的画呦!还不知道啥时能到手!”
项子喻身子微顿,转过头去,狠狠的瞪了户部侍郎一眼,有时候,真想把他这张不知高地厚的嘴给缝起来,省的他不识时务的话。
花容也回过神来,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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