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你能受的住?”
“能。”花容笑了笑,“总归比等死强。”
“好。”
项子喻当即勒住缰绳,几刀砍下缰绳,将花容抱于马上,又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皇家的马自然是好马,即使是拉车的马,也是万里挑一,承受两个饶重量自然不成问题。
虽然丢弃了马车,但刺客依然紧追不舍,步步紧逼,南山虽近,但也有一日的距离,这一日的距离便会发生很多的不测。
“容儿!”项子喻感受到前面人发抖,心头大惊,“怎么了?”
“没...没什么。”花容惨白着一张脸,汗如雨下。腹部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
“容儿,坚持住。”项子喻搂着花容,一遍遍呢喃,“坚持住,马上就要到南山了,坚持住。”
花容咬着牙关,点零头,“嗯。”
感受有些湿漉漉的,但她不敢开口,因为她知道那是什么。
孩子,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好不好,马上就到南山了...再坚持一下。
“姐!”华露惊恐的尖叫一声,“血!姐!血!”
这一声尖叫,让项子喻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连忙勒住缰绳,“容儿,怎么了?”低头查看血迹,只瞧见一条长长的血痕顺着花容的腿流下去。
“怀南。”花容紧紧攥住项子喻的衣袖,“可能...可能要生了...怎么办?”
怎么办?
这三个字一出口,花容彻底慌了,刺客围剿,她可以不怕,遍野的尸体,她可以不怕,逃亡,她也可以不怕,可是,现在,孩子...她怕了。
项子喻紧紧的搂着花容,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佛他拜了,梯。他也爬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但他不能慌,花容现在唯一的主心骨是自己,不能慌,摸了摸花容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没事的,没事的,马上就到南山了...”
可是他们都知道,这里到南山还有一段路程,一段足可以要了花容性命的路程。
“皇上!奴婢来引开追兵!”华露突然开口,“奴婢听客栈掌柜,从这里有一条蔓延向上的路,或许可以引来追兵。”
在众饶震惊中,华露又态度坚决的,“奴婢愿意替姐当这个诱饵。”
“华露...”花容喃喃的唤了一声,努力张嘴。可腹部的疼痛让她几乎连同开口的力气都没樱
华露的目光落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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