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念容怕。”
项念容紧紧的攥着项念煜的衣角,蹑手蹑脚的跟在身后。
项念煜提着灯笼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看念容两眼,宽慰着,“马上就到了,没事的,有皇兄在。”
项念容看着婆娑的树影,斑驳的黑点,耳旁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怪异的叫声,像是风声,也像是鬼叫,毛发竖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吞咽着口水,声的“嗯”了声,“皇兄,你母后真的在这吗?”
项念煜微怔,咬咬牙,目光变得坚定,“在,肯定在这,念容不是很久没看到母后,很想母后吗?”
“可...可是念容害怕。”项念容哆哆嗦嗦的,“但...念容想母后了,皇兄,母后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不在长乐宫?”
项念煜脚步一顿,回首摸了摸项念容的头,“父皇,母后病了,需要静养。”
“母后生什么病?念容怎么不知道?”项念容疑惑的抬头。
“皇兄也不知道。”项念煜声音中充满失落,“所以我们去看看母后好不好?”
“嗯!”项念容重重的点点头。
项念煜笑了笑,牵着项念容的手继续往前走。
前面有一楼台,精致华美,高耸入云,从上头登高而望,可以纵观整个皇宫,乃至长安巷,但地处偏远,在皇宫一隅,平日里没有什么人过来,久而久之。便也荒废形如冷宫。
而她们的母后就在这冷宫之中,前些日子,他们还琴瑟和鸣,突然间,长乐宫空了,父皇变得阴骜,母后不见了。
后来,他在太监的谈话中听到,母后生了病,谁也不见,成了这玉楼的囚徒。他不信,所以一定要过来看看。
呼呼的寒风吹过,项念煜打了个哆嗦,单薄的身躯有些扛不住呼啸而来的风,咳嗦了几声。
项念容顿时急了,“皇兄,皇兄。”边轻轻拍打着后背边,“你没事吧?可是又发病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项念煜身子骨不好,是娘胎里带的胎毒,这些年,父皇母后一直到处寻找医治的办法,却也无能为力,那个自称比神医还厉害的女人,治不好,这是命格。
项念容不知道什么是命格,只是看项念煜咳嗦,她便难受,生怕皇兄离开她。这深宫之中,父皇只有母后,她只有皇兄。父皇不要母后了,皇兄会不会也不要她?
她不敢想。
“不。”项念煜拒绝,握了握项念容的手,“念容不是想母后吗?母后就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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