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深夜,花容才蹑手蹑脚的回到长乐宫,项子喻依靠着床头睡,听到动静,缓缓醒来,一把将花容拉到怀里。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花容抚摸着他的眉宇,“念容今受了惊吓,我陪着她入睡后才回来看看你,过会再过去。”
“还要过去?”项子喻不满。
花容揉着他的眉眼,“受了惊吓,不是事。若是醒了,我要是不在身边陪着,哪得多害怕?”
项子喻撒娇,“你不来,为夫也怕。”
花容笑了笑,戳戳他的脑门,“你多大的人了,怕什么?听话,过几晚,我便回来陪你可好?”
项子喻不依不舍的应下,“好吧,念容怎么样了?”
花容叹了口气,担忧万分,“晌午睡了一觉,起来后也没吃多少东西,这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胃口,早早的睡下却又睡不着,念了好几个故事,才睡了一会,我担心,吓得不轻。”
项子喻跟着担忧起来,“用不用我去陪陪她?”
花容捏捏他的鼻子,“你都成什么样了?还去陪她?要是让她看出你受伤后,还不知道该怎么自责呢。等明再吧。”
项子喻理解,“嗯......”
花容转头看了眼包扎着的脚腕,心疼问,“怎么样?还疼吗?”
项子喻揉揉她的头,“不疼,没事的,别担心了。”
花容想起一脱下鞋袜时那红肿的脚面,至今还触目惊心,“可疼了吧?”
项子喻心颤了颤,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比起让你心疼,这点疼不算什么,别担心了。”
花容“嗯”了声,“太医怎么的?”
项子喻宽慰,“养几日就行,没山骨头,区区一脚面,不是什么大事。”
花容知道他敷衍,鼻子酸了酸。“过两日,我们去寺庙祈福好不好?这两,欢儿受伤,念容吓到,你也受伤了,我总感觉到有些不安。”
项子喻心疼,对于她的要求立马应允,“好,过两日,我们就去,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只不过凑巧而已,别多想。”
花容点点头,眼中还是数不尽的担忧,胸口发慌,“那明日怎么办?念容过来了,你这受伤还要装作没受赡模样,可还撑的住?”
项子喻皱了皱眉,想来是个苦差事,可是比起让念容内疚,故作模样,忍着点,压根也算不了什么。
“撑得住,你夫君是谁?是梁国的皇,真龙子,这点事怎么可能难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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