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沙心想南朝的人是不是都属鼠的,动不动就挖地洞。
司马静流与落沙下了地道,他点燃了墙上的一个火把,拿在手里,然后转动那个火把的底座,头顶的书桌应声合上。
落沙一路走下来,没有感到上次在地道里的憋闷,看来这条地道有通风口,忍不住问道:“这里是谁建的?比之前那条地道气派多了。”
“气派?你以为是在皇宫呢。这条地道是景皇帝命人修建,掌管着影子护卫从各个地方搜集来的信息。能进这里的,是皇上绝对信任的人。”司马静流走到转弯的地方都会用不同的手法转动火把底座。
“我能进来,说明我是皇舅舅信任的人喽。”
“别高兴得太早,你能进来,是因为我信任你。你虽有一半南朝皇族的血统,但你另一半的北漠血统更纯正。”
“司马静流,你不怕我出卖你?”
“果真到了那个地步,我自作自受,后果我承担,你开心就好。”
“够义气,我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把你卖了的。”
“到了。”司马静流在地道的尽头,拔下一块砖,把他之前把玩的玉佩放入凹槽。砖头门一分为二,向两侧打开。
眼前一亮,落沙的眼睛受到刺激,赶紧闭上。司马静流挡在她的面前,道:“忘记给你带把伞了,你适应一下,我们再走。”
落沙的眼睛适应亮光后,发现他们正站在一座桥上,桥联通湖中心的一座小岛,除了桥,看不到陆地。
落沙看看地道,又看看小岛,惊叹道:“太不可思议了,从湖底建一条地道,又建起高于水平面的一座桥,建造之人简直是奇才。”
“建造之人最厉害的要数把桥与地道联通的这一段,在周围都有水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走吧,我们办正事要紧。”
“嗯。”
两人走在只容一人通过的白色小桥。
落沙跺了跺脚,道:“你听,桥是铁搭成的呢。”
“你注意到了,这座桥由金刚石制成的方桶搭成。”
“什么?金刚石不是瓦来族的圣物吗?南朝怎么拥有这么多的金刚石?”
“是那场南朝与瓦来的战争,改变了一切。”司马静流若有所思。
“难道南朝赢了,却告诉天下自己失去了一位将军,输得很惨,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一切都是我皇外祖父的障眼法?”
“我大哥说景皇帝的城府很深,当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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