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沙看着屋顶被踢飞的瓦片,她暗自叹气,真是两个让人不省心的男人。突然灵机一动,这两个都是有银子的主,不如借机从他们的身上榨点银子出来。
待他们打完,落沙假装怒道:“你们这么糟践我的房顶,怎么赔我?”
“你不就是要银子嘛,我有的是,尽管开口。”皇甫冲拍着胸脯。
落沙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两,给你。”皇甫冲掏出一张银票。
落沙摇了摇头。
“姑奶奶,你的房顶是金子做的吗?一万两!!!”皇甫冲在风中凌乱着。
落沙摇了摇头,道:“错,我的房顶值十万两,是你皇甫大爷说尽管开口的。”
“司马静流,你分担一半。”皇甫冲像吃了黄莲,心里苦。
“是你要跟我打,我还没问你要切磋的银子呢。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落沙是穷光蛋一个,在她的面前充大爷,你活该伤财。”司马静流不忘落井下石。
“我身上没那么多的银子,你借我点?”皇甫冲苦哈哈地道。
“我的银子是讨媳妇用的,不外借。这样吧,你身上有多少给多少。不够的话,写张借据给落沙。”
“司马静流的主意好,就这么办,我去拿纸墨笔砚。”落沙连忙附和,她一脸得逞地奸笑着。
皇甫冲肉痛地签字画押后,道:“把一千两的银票还我,我给你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是朋友才提醒你,到了落沙手上的钱,要回去的可能微乎其微,你就别挣扎了。落沙,给陈府的五百两,借据拿来。”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钱呢?不厚道。”皇甫冲的心里憋屈。
“你才刚认识她,被坑的算少了,我认识她六年多,每年一半的俸禄折她这里了。”司马静流拍了拍皇甫冲的肩。
“我们算得上一对难兄难弟了。落沙,你把银子都使哪儿去了?银子丢水里,我还能见个水花,你这花钱的架势,十分奇怪。”皇甫冲往司马静流的身边挪了挪,做出害怕落沙的样子。
“我买酒喝,我就喜欢南朝的酒,清冽香醇,爱不释口。”落沙煞有介事,皇甫冲感觉心里平和了一点。
“她酒窖里的美酒都是从我和治、旦、符、释那里搜刮来的,一两银子都没花。皇甫冲,到落沙这儿,你整个一傻子,好笑。”司马静流以给皇甫冲泼冷水为乐。
“司马静流,你也好不到哪去?五十步笑百步,我被落沙骗,我乐意,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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