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倔强。到头来,我们都活得很苦。不说这些了,你们大喜的日子,瞧我又任性了。干杯。”辛红叶一饮而尽。
司马静流和落沙跟着一饮而尽。
辛红叶拍着司马静流的肩,道:“儿啊,等天下安定,你要风风光光地嫁给落沙,知道了吗?”她转头看向落沙,笑着道:“瓦来的钱都给你管了,成亲时可不能委屈了静流。”
落沙心情复杂地偷瞄了一眼司马静流。见司马静流兀自在出神,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光顾着说话了,快点吃菜、喝酒。”
落沙与司马静流默默地吃着菜、喝着酒,他们不知该如何开口阻止,内心都煎熬着,直到他们都晕倒在地。
辛红叶不舍地看着司马静流与落沙,她在司马静流的额上印下一吻,抱起石床上的司马逸甫,走到白雪皑皑的山顶,一跃而下。
落沙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她用力揉着太阳穴,焦急地走出山洞。她顺着雪地上的脚印,走到山顶。见司马静流跪在雪地里,紧握的拳不停地捶打着地面,手背上殷红的血痕,在白雪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刺目。
落沙哭着上前抱住了司马静流,那通向崖边的脚印,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或者更早的时候,他们跪在辛红叶和司马逸甫面前的时候,他们都查觉到司马逸甫早已没了呼吸的时候。
司马静流在落沙的怀里放声大哭,他也许可以阻止,但他没那么做,他明白阻止得了一时,反而是延续那个任性娘亲的痛苦。他让她去了,竟会如此心痛、不舍。
落沙与司马静流在雪地里抱了许久,他们都没有披羊毛毯子,落沙冻得全身都麻木了,她忍不住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司马静流回过神,站起身,抱起落沙,快步回了石洞,用两块毯子包裹住落沙。司马静流微温的掌心轻抚着落沙的脸颊和耳朵。
落沙看着哭肿了眼睛的司马静流,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如此脆弱不堪。落沙挣脱毯子的束缚,紧紧地抱住了他。
许久,司马静流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们回去吧。”
“嗯。”落沙乖乖地放开司马静流,她瞅了眼石床上的东西,放进了怀中。
出了石洞,司马静流仔细地为落沙裹好毯子,蹲下身子。
落沙在司马静流的背上感到全身无力,特别冷,头晕晕的,想睡又难受得睡不着,绕着司马静流脖子的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寻求温暖。
司马静流的脚步顿了一下,落沙滚烫的手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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