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胡思乱想之后,还是不放心,于是通知了皇甫冲去找你。”司马静流在通知皇甫冲后,其实十分的后悔,他怕落沙与皇甫冲会发生点什么。想起在牢里的那些胡思乱想,他觉得自己很幼稚。
“慕容幸当真是处心积虑。那夜,你脑子那么清楚,为什么不自救,还要别人为你出手?”落沙禁不住好奇。
“我假装醉倒后,他们给我下了药。”司马静流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落沙直觉哪里不对,问道:“什么药?”
司马静流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道:“让男人见了女人疯狂的药。”
落沙夹菜的手停在半空,过了许久,她放下筷子,道:“那你真的忍住了没碰陈素荷吗?”
“半个指头都没碰。我让铃铛把我扔到了河里,我把河水当成你,喝了很多。”司马静流至今记得当时欲火焚身的煎熬,要不是脑子里拼命想着落沙,说不定他真要失贞了。
落沙也夹了块羊肉送到司马静流的嘴边,道:“奖励你的,我的贞洁烈夫。”
司马静流一口吞下,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失贞?”
落沙的一口菜卡在喉咙口,她难受地拍着胸口,站起身。司马静流连忙起身为她拍着背。落沙终于明白了食不言的真谛,原来吃饭的时候说话是会噎死人的。
落沙卡在喉咙的菜在她与司马静流的努力下,总算下了肚。
“司马静流,从现在起,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落沙接过司马静流递来的茶,一饮而尽。
司马静流笑着点点头。
海棠嬷嬷收走碗盘后,司马静流从柜子里拿出两件白色狐裘,较短的那件披在落沙的肩上,正好将落沙整个人都包住。落沙想起辛红叶说司马静流对她的衣服尺寸十分了解,不禁脸似染上了红霜。
司马静流在落沙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印上一吻,道:“你害羞的样子,总像是在邀请我这么做。”
落沙脸上的红更深了一层,她的余光瞥见放在一旁的狐裘,拿到手上,踮起脚为司马静流披上、系好。
司马静流牵起她的手,道:“跟我走。”
打开门,瓦来族地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一对风姿卓绝的玉人牵着手,走在长廊上。他们登上一座楼台,台下站了一群瓦来的族人。随着他们的到来,族人们停止了窃窃私语。一位上了年纪的长者把一枚古朴的戒指戴在了司马静流的手上,跪下道:“族长。”台下的众人也跟着跪下喊“族长”。
司马静流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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