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跟绣花针一样细。”
“我觉得绣花针不磨就会生锈,失去了光泽,意味着失去魅力。”落沙主动献上了香吻。
司马静流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识时务,我既往不咎。记住了,以后离皇甫冲远一点。”
“遵命,司马族长。”
落沙不久后就收到了抓到人的消息。她与司马静流赶到后,让林麦儿带了二十个铁甲卫,一起进入地道。
司马静流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突然暗器的破空声向他袭来,三枚暗器分别朝着他的脸、腹部、胯袭来,在只容一人通过的地道里,他不能施展开,不可能做到同时击落三枚暗器。假如他侧身,暗器就会射向身后还不能动武的落沙。
司马静流拔出斩岳剑,他按下剑柄处的红色宝石,一条细铁链掉了出来,他挥动铁链,一圈圈的漩涡将他笼罩起来,“叮叮叮”三声,暗器飞向了两边的墙壁,没入不见。发暗器的人始终不死心,暗器没入墙壁的声音不绝于耳。终于到了洞口,却没瞧见那个发暗器的人。
司马静流让落沙他们在洞口等待,他拿着斩岳剑出了洞口,查看是否安全。他发现皇甫冲这只地鼠选的地方倒不错,他们此刻正在落日城最大的炼铁房内,他走了一圈,发现没人,看着很安全。于是让落沙他们从洞口爬了上来。
“我们兵分三路去找乎寒将军被囚禁的地方。”落沙道。
“不用,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个人来问问。”司马静流不想落沙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去涉险。
“嗯,这样不会打草惊蛇。你小心。”
“我会的。铃铛,别偷懒,跟我一起去。”司马静流的身形很快消失不见,铁甲卫里一个身形高大的士兵,也身形一闪失去了踪迹。
“司马静流身边的暗卫竟如此厉害。”林麦儿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
“的确,找机会我要跟他比一场。”落沙发现使不上劲打架,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
林麦儿捂着肚子道:“姐姐,我突然肚子疼,去一下茅房。”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去去就回。”
“那好,你要多加小心。”
司马静流绑了一个人回来,他拔下那人嘴里的封口布,斩岳剑抵在那人的喉咙处,道:“乎寒千被关在哪里?”
那人颤抖着道:“公子饶命,乎寒将军被关在城主府的暗牢,那里机关重重。”
“萧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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