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落沙牵肠挂肚的人此刻正躺在一个大浴桶中,身无一物。司马静流见落沙进门,本能地用手挡住自己的春光,两人对视着,略显尴尬。皇甫冲不怀好意地看着司马静流的反应,笑得如沐春风。
司马静流猜到是皇甫冲没有对落沙说明,故意想看他的窘态,眯着眼睛看向皇甫冲,道:“皇甫冲,你故意使坏,我可记着了。”
“司马静流,你怎么不记我救了你一命呢?忘恩负义。”皇甫冲围着司马静流的浴桶走了一圈。
“看什么看?没见过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吗?难道我有的,你没有?”司马静流沦落至此,只能从口舌上找回些自信了。
“我在看你吗?少自作多情了。”皇甫冲一脸不屑地道。
落沙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红着脸,站在原地,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落沙,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快点进去。”身后传来皇甫山久违的声音。
落沙回过头,见皇甫山拿着一篮子药材,道:“师傅。”
“好徒儿,许久不见,越来越标致了。门口凉,你现在身子弱,想看静流,就进去。”皇甫山压根没往男女有别那一层去想,所以不能体会落沙纠结的心情。
落沙被皇甫山一催促,顺势走了进去,眼睛却不敢看向司马静流那边。
皇甫冲一瞬不瞬地盯着司马静流的脸,他可不能错过看司马静流羞囧难当的样子,以便将来可以以此时时地说道说道。
司马静流看穿了皇甫冲的想法,他的唇边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干脆大大方方的,手也不遮了,反正人已经属于落沙,他与她的眼睛都探视过彼此身体的秘密。
“司马静流,你的脸皮真是够厚,我自愧不如。”皇甫冲摇着头道。
“冲儿,你的脸皮要有静流一半厚实,落沙说不定就选你了。他们打小就在一起讨论太监与正常人的区别,静流这小子看着老实,小小年纪就把小落沙给带歪了。”皇甫山一边往浴桶里加入药材,一边打趣道。
落沙与司马静流的脸瞬间红透了,同时把脸别向没人的那个方向。
房间有一瞬间的安静。
“哈哈哈……”皇甫冲回过味,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师傅,你居然偷听我和落沙说话,为老不尊。”司马静流对着皇甫山摇头叹息。
“你学艺不精,发现不了我,怎么能怪我呢?”皇甫山说得理直气壮。
司马静流无语。
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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