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沙与轩辕治着急地等待着救援,离信号弹发出去已经过了大约一刻钟,湖上依旧风平浪静。
落沙用湿帕子放在司马静流的额头上,每隔一段时间便更换一次。她将司马静流抱在怀中,他身上的灼烫让落沙忧心不已。
“落沙,我来照看静流,你先休息会儿。”轩辕治因为奋力划船的关系,手臂酸疼难当,手上的茧子都磨破了,他知道落沙的情况不比他好多少。
“我想陪着他,你休息吧。”落沙的手轻轻抚过司马静流的脸,她真怕她一个不留神,司马静流就离开了她。
落沙照顾了司马静流一夜,她的手脚都麻木了,依然没有动一下她想着如果她动一下,也许就会牵动司马静流的伤口,会增加他的痛苦。其间轩辕治提议由他照看司马静流,都被落沙拒绝了。
当黎明的第一道光照到小船上,落沙和轩辕治微眯起眼睛,将头转向另一边。
落沙擦了擦眼睛,道:“治,你也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轩辕治站起身,脱下外袍,白色的外袍在他的手中挥舞着。
大船在小船边停下,一个绳梯被放了下来。皇甫冲从梯子上走下来,他的笑容在看到司马静流苍白的脸时僵住了,不可置信道:“他怎么啦?”
落沙猛地站起身,她突然天旋地转,差点摔倒,轩辕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落沙稳住身子,急切地道:“船上有大夫吗?”
“没有,不过山叔在船上。”皇甫冲看着司马静流的小腿处,明白了落沙找大夫的原因道,“快,我背他上去。”
落沙点点头,把司马静流放到皇甫冲的背上。可能碰到了伤口,司马静流发出了痛苦的低吟,落沙、皇甫冲、轩辕治的心都为之一紧。
皇甫山查看了司马静流的伤口后,小心地为他清洗了伤口,上好药,包扎好。看了眼焦急的众人,咽了口口水,道:“静流的伤口已经受了感染,他的高烧一直不退的话,恐有性命之忧。现在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落沙抓住皇甫山的袖子道:“师傅,还有别的办法吗?”
“冲儿,去拿些酒来。”皇甫山叹了口气道,“用酒精给他擦拭身体,可以助他退烧。”
不一会儿,皇甫冲拿了两坛酒来。
“放着吧,你们都出去,我会照顾好他。”落沙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
“落沙,你一夜没睡,还是让我照顾静流吧。”轩辕治十分担心地看着落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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