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你不生气吗?”刘晓玉用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
元春笑的苦涩,“都离婚了,他要和谁结婚,我管不着。”
刘晓玉替她打抱不平,“才离婚几天,就要结婚,这明显是在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他和向元夏就勾搭在了一起。”
“以前在学校,秦峰就喜欢向元夏,跟在她身后像条听话的狗一样,向元夏让他走东,他绝不走西。”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两人还勾搭在一起。”
“元春,就你老实,这要是我,我一定要跑去撕了向元夏的脸皮,真是不要脸,世界上的男人死绝了啊,偏偏要来勾搭自己的妹夫。”
“算了,晓玉,我都不气,你气什么。”元春淡淡的道,“这些年,秦峰的心一直都在向元夏的身上,而我的心,早就被伤透了,现在我的心已经练成了钢铁,无论什么事都扎不透。”
“你呀,遇到秦峰,算是倒霉了。”
元春没吱声,埋头干着手上的活。
原主嫁给秦峰,可不就倒霉死了么,白白给情敌和情敌的女儿做了一辈子的免费保姆。
还被白眼狼养女,推的摔下楼梯摔死了。
元春中午吃食堂,在排队打饭的功夫,有人议论纷纷说,“你们听说了没,有一群人抬着一具尸体,带着白帽子,去了秦干事家。”
“尸体?谁啊?”
“听说是秦干事媳妇的大嫂。”
“秦干事不是离婚了吗,哪儿来的媳妇,是前媳妇?”
“不是,是新媳妇,今天上午刚登记领了结婚证,听说是前媳妇的堂姐,姐妹共嫁一夫。”
“妈呀,这是姐姐撬了妹妹的男人?”
“能撬了妹妹男人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呀,以后还是让家里人少跟秦干事的新媳妇来往吧。”
“听说是个女大学生,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
“我还听说,前几天秦峰抛妻弃女非要收养的那女婴,就是这个新媳妇在乡下跟人生的,她是知青,考上大学才回城,肯定是考上大学就看不上乡下的泥腿子,把人给踹了。”
“哎,我外甥女在乡下也嫁了个泥腿子,可惜她没能考上大学,还在乡下刨土度日。”
“乡下农活重,城里女娃子去乡下怎么吃得消,不得找个靠山活命啊,十个女知青,九个嫁了人,哪个不是抛夫弃子的回城。”
“咱们厂检验组的张大姐,她女儿也抛下了在乡下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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