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官家恢复祖制,朝廷上下人等,当一体遵从《皇宋刑统》!”
杨存中、张浚等人闻言,马上说道:“臣附议!”
汤思退怒道:“太祖誓碑不用遵守了吗?”
杨沅立即大声喝道:“子虚乌有的誓碑?汤参政,它在哪里?”
杨沅毫不退让,跨前一步,厉声道:“史书不见有载,百官不曾见过,例代先皇不曾说过,一个从金国逃回的曹勋信口言之,就成了祖制了,可有任何佐证?”
“这……,许是金人占据太庙时,将之毁坏或者运走了……”
“或是将之毁坏或运走了?如此重大之事,全无证据,就凭汤参政一句或许?
太庙中诸物,金人少有损坏,除了掳走了珠宝祭器等财物,余者皆在,后被朝廷运过江来。
那块重达数千斤的巨大石碑,于金人毫无价值,谁去把它一锤锤砸成齑粉,又或者为何要把它千里迢迢运去上京?”
杨沅转向赵瑗,拱手道:“官家,汤参政若是不信,臣以为,可以派他前往新金,到上京城里亲自看一看,访一访。
对了,朝廷还应该找一块高九尺,阔四尺,厚一尺的石碑,让他押运去上京。或许汤参政一路押送时就能想明白,金人为何要如此无聊,把它砸成粉末,亦或不辞辛苦地把它运去上京!”
谭尚书厉声喝道:“杨沅!你不知商鞅作法自毙的故事吗?”
杨沅看向谭尚书,目光如剑:“所以,谭尚书你是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枉法呢,还是认为官家是个昏君?”
“你……你……”
谭尚书气的老脸通红,指着杨沅不停地哆嗦。
大理寺卿吴书一见,连忙出班奏道:“官家,朝野动荡,皆因张宓。张宓之罪,已然惹得天怒人怨。臣以为,官家当下旨加罪,判其死刑,以息天下之怒。”
太学生叶荃马上道:“张宓固然该死,可朝廷律法,为何判不得他死?学生们今日上书官家,正是因为张宓该死而未死,他为何该死而未死,这才是臣等上书的原因,不可因张宓追判死刑而本末倒置!”
吴书的官帽气的都要耸立起来了。
张宓,张宓,这个张宓,真是该死啊!
当初我们大理寺怎么就没判他死刑呢!
现在我想判他死刑了,可这些读书读傻了的混账学生,反而不依不饶了,真是岂有此理。
沈该等人慌了,大势恐已不可逆了,他们也要因为这件事成为天下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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