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半步,轻轻架着他受伤一侧的肋下,扶住了官家。
一斗锃新的铜钱抬到了赵瑗面前,另一名太监连忙掬起一捧,送到赵瑗面前。
赵瑗抓过一把,吸了口气,向前扬了出去。
这一把钱也不过二十多文,在城下城下的灯光里,翻转出一道道黄灿灿的光芒。
然后,城上的皇亲国戚、文武大臣,就从三个钱斗里抓出一把把的钱,一把把地扬了出去。
漫天金钱雨,落地叮咚,清脆悦耳。
妇人和儿童欢呼着抢上前去。
他们的丈夫、父亲,则在警戒线外跳着脚地高呼起来。
还有声嘶力竭地在那遥控指挥的:“那边,那边多啊!揣怀里,从领口揣啊,笨啊儿子!”
觉得自己妻儿笨拙的,就捶胸顿足起来,惹得城上城下一片欢笑。
赵瑗身上还在隐隐作疼,但他由衷的感到开心。
这等欢乐场面,正是他之所愿。
“官家,这里交给臣等吧。”
沈该和晋王凑到赵瑗面前,低声劝说他。
赵瑗点点头:“黄罗伞盖,半个时辰后再撤。”
说罢,他便由小骆搀着,返身离开了城墙口。
一到城下百姓难以望及处,几名太监便迅速上前,把皇帝扶上了御辇。
赵瑗招招手,晋王赵璩忙凑上一步,赵瑗低声道:“璩哥儿,那个言甚,就安置在宗阳宫里吧。”
赵璩点点头,目送御辇离开,又把新任殿前司都指挥木恩唤到了面前。
木恩已经正式调离皇城司,迁升殿前司都指挥使一职。
现在言甚身份不明,还需请出当初在东京汴梁时的一些老臣子,对他进行考量。
即便证明了他的身份,但他明显参与了金人策划的篡位谋反阴谋。
哪怕他是身不由己,也不可能如正常迎回的前皇太子一般礼遇了。
眼下他身份敏感,尤其需要严加控制,所以赵璩把此事交给打理皇城司多年的木恩,如此方觉万无一失。
皇帝受伤的消息是被严密控制的,知情者都被下了最高级别的封口令,后宫里边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知情。
明知丈夫内腑受伤,还要强撑着给今日大典做一个圆满的结局,皇后担忧不已。
等官家刚一回来,皇后便赶紧叫人把他抬上御榻,又让早就候在偏殿的御医再作诊视。
随后,煎好的药也送了上来,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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