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然是无懈可击的模样。他睁开慈悲的眉眼,看向龙造寺家弘。好一会后,他才叹息开口。
“真澄!你也是我天台宗门出身,受过戒疤,得赐过佛号的门徒!看到我宗的僧人引颈受戮,你不救也就罢了。就连念几句经文,为他们祈求冥福,也不肯吗?”
“.主神庇佑!觉慧大师,请不要再念我曾经的法号。眼下,我已皈依了东方的主神,恢复了武家的名字。请您唤我的本名,龙造寺家弘!”
龙造寺家弘严肃强调,随后盘腿坐在觉慧法师对面。他注视着觉慧的眼睛,反问道。
“大师,几位僧侣为何会有今日的因果,难道您真的不清楚吗?这里是何处?是天台宗的山门吗?您和各位僧侣,出现在这里,又是要做什么?难道是为了传播佛法吗?”
“今日的恶果,自然是昨日种下的恶因所铸就。您被黄金迷了眼,带着天台宗的船队,带着五百僧兵,杀气腾腾而来…难道,就没有预料到,今日这一幕的可能吗?…”
“.”
觉慧法师垂下眼眸,闭口不答。以他透彻的“佛心”,并不会存在什么“愧疚”的情绪。黄金没抢到,折了大船、僧兵与门徒,这是已经改变不了的结局,后悔根本没用。哪怕再来一遍,也只会是遵从本心的重演。而眼下,山靼人既然没有杀他,还开口索要赎金,那就是有的谈。他此时闭口,只是在耐心等待,等待山靼人开出的真实条件。
“觉慧大师,您也看到了。山靼黄金氏族出身北地,尚存祭祀的殷商古风。他们不会养闲人,更不会养敌对的僧侣。若不是我为您说项,此刻被送上祭坛的,就是您了。更不用说,我还特意请求祭司大人,为您留下了一个传话的弟子…”
说到这,龙造寺家弘嘴角扬起,看了眼噤若寒蝉、止不住哆嗦的僧侣弥住。接着,他沉吟了会,又开口道。
“觉慧大师,您身为近江大寺的主持,又是‘上人’的子嗣…黄金暂且不说,难道真连五千斤火药的赎金,都拿不出来吗?…若是这都不行,那以我的能力,只能庇护下您一人。至于弥住僧,他就只能上山靼黄金氏族的祭坛,为您贸然的动刀付出代价,用自身的性命来赎罪了!…”
“啊!觉慧师长!求您救我,救救我!”
“.哎!弥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又怎能不救?哪怕违逆宗门的佛法,和山靼人交易,也都是为师一人背下的罪责…”
“啊!师傅!…”
听到弟子弥住惊恐的呼救,觉慧法师终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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