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外力作用下自己炸了,必然是人为,而安王宁王自请修堤又自毁堤坝的行为简直脑残,她不敢低估这两位哥哥的智商,所以,新的疑惑产生了。
堤坝到底是谁炸的,到底是动这么大手笔陷害安王宁王的。
——
“太子果然出手了。”裴居道看着官府邸报,“明日又到了朝会的日子,也是太子解除东宫禁闭的日子。给安王宁王的这个警告,可算到位。”
“明日朝会怕是就是主要议九原郡的这件事了,还有安王宁王的处置。”苏味道戳了戳邸报上的那行大字,严肃地道。
“我身为冬官府主官,大堤大坝一事势必要过问我。只是若堤坝没有被人为损毁,完全不会造成水淹九县的局面,我早已经想好了对策,还要多谢他的山参,让我提前有了准备。”
“你在陛下那里有了交代,可你在九原郡太守那里的交代呢?他可是特地给你送了山参希望你能向陛下报告此事,阻止此事的。你要是毫无准备没猜出他的暗示也就罢了,可你对堤坝被毁的说辞和证据已经备好,他不会觉得你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为民请命的父母官,任何一个百姓受苦,都堪比在他的心上剜上一刀,你这样伤他的心,他怕是要恨上你了!”
裴居道没有反驳苏味道的话,倒是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无比痛苦地道。
“草菅人命的不是我,是下令炸毁堤坝的人,我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我永远不会主动拿人命开玩笑。况且,若太子知道,他的计划暴露,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更可怕的后果。”
以太子的性格,或许会让所有人为他陪葬,为他的选择埋单,到那个时候,就不是九原郡九个县的百姓遭殃,而是整个大越的百姓遭殃。
面临绝境的太子最后的奋力一搏,必将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要扳倒太子,必须以瓮中捉鳖之计,断绝他一切的后路,不给他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是要一击必中的。
而一个尚未实施的计划,以陛下对太子的信任程度,只会被他倒打一耙,说成是污蔑。
这是裴居道的考虑,太子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忽的对手。
苏味道哑口无言,裴居道并不是该被苛责的人,每个人都有私心,裴居道不过是借着太子的计划利用此事达成旁的目的,只是——。
“他高估了你的能力,而你只是选择了沉默。”
“你知道山参一事的含义,万万不可让华知微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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