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王被裹挟着内力的奏折砸到头,却不敢说痛,倒是安王最先反应过来,辩解道:“陛下,冤枉啊!堤坝被毁一事我们也是在事后得知的啊!我们如何能够提前得知九原郡太守早就探知此事向帝京求援,并极力阻止的呢?”
太子抬眼看了安王宁王一眼。
为了保证计划滴水不漏,在当地交流布置,他都是故意让自己的人以安王、宁王的名义行动的。
当然,意外让九原郡太守听到这个对话,的确是意料之外。
不过既然知道了,那也没必要灭口了,就将计就计,顺其自然吧。
毕竟有了九原郡太守的“证词”,安王宁王的罪责想必也可以坐实了。
宁王此时也反应过来,大声辩解道:“陛下,事发当时,臣的二哥才刚至九原郡境内,而臣尚在九原郡的云西县,如何能坐镇地方,让这九个县的堤坝同时崩毁!”
“宁王殿下此言差矣,殿下只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坐镇指挥便好,搬炸药这种事情,自然是由属下代劳了。星夜之下,看九县大地火树银花,耀眼如空中星云,此般人间难见的景色,殿下自然要寻个僻静地方好好欣赏。”
开口的是大冢宰。
宁王的脸色瞬时变了。
云西县是九原郡地势最高的地方,也是受灾程度最轻微的地方,大冢宰这句话,更是坐实了自己只顾自己安危,不顾百姓死活的罪责。
安王见宁王气势弱了下来,赶紧接过了话头:“大冢宰说话如此夹枪带棒,有什么意思呢?本王和三弟一同接过督修河堤的任务,无论堤坝出了任何过错,都由我们两位承担,我们何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皇帝沉吟着,没有说话,从最初的震怒情绪过去后,只是看着下面他们几个争辩。
康王看了一眼皇帝,上前一步,开口为两位哥哥求情。
“陛下,三哥说的在理。两位哥哥千辛万苦从陛下手里接过督修的任务,自然该是万无一失的交付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忠心的,这接过了任务又刻意地毁了它,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臣以为,这里面另有隐情,还请陛下派人调查!”
安王宁王扭过头来,感激地看了康王一眼。
康王没有回应。
他必须极力保住两位哥哥,他没有选择。虽然不知道二哥三哥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太子这回下这样的狠手,但他清楚,如果两位哥哥弱下去了,他就要被盯上了。
他还想多做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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