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绥闻言,有些不自然地道:“夫人,我先下去为你开药方。”
华知微安抚似的拍了拍胡夫人的肩膀:“夫人不用担心,吃了药,听太史的话多休息,夫人一定会心想事成的。冒昧的问一句,夫人之前大出血生下的孩子,活下来了吗?”
胡夫人眼神一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自然是没有保住。如今夫君至今无子,我总觉得是亏欠了他。曾试图给他纳妾过,他不愿意,说不想让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府伺候,他就是很奇怪,很多人他都不信任,他嫌弃他们不干净,不愿意跟他们生活在一块儿,这也苦了我们这些亲近的人。现在陪着他的,都是跟了他二十几年三十几年的人。”
“还有啊,我之前因为生产,不得不请了当地大夫和稳婆进来为我接生,然后我生产完,我夫君把他们碰过的东西全都烧掉埋了,我全都劝不住,那些东西也要不少钱,我真是……唉……”
胡夫人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那夫人那个没有活下来的婴孩,埋在哪里了呢?”
“就埋在城北的那棵槐树林里,从左数第三排第六棵槐树下,因为三月六日是他的生辰……虽然也是他的忌日……不对,你问这个做什么?”
“实不相瞒,本宫想要‘融入’民众,打入内部,参与一下他们的洗尸节,不过本宫并没有亲朋好友亡于此地,也不可能现在埋下去个尸体再装模作样的挖出来,因为洗尸节的规矩是,第一次洗尸必须与下葬的时间隔了一年以上。所以,夫人,愿意为本宫贡献一下吗?”
胡夫人嗫嚅了一下:“我不愿让人打扰了我那可怜的孩子的宁静,即使他现在大概率已经投胎了。”
“夫人,您喝了太史的药好好调养之后,还会有别的孩子的。而且我们只是按当地的习俗来为它悼念罢了,绝不会伤害到它的遗体,夫人完全可以放心。您的孩子要是知道,他死后也能帮到他的亲生父亲,完成让他父亲治下百姓永远安居乐业下去的愿望,他也会很开心的。”
胡夫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拒绝沟通,良久,她才道:“你去问问我夫君吧,我做不了主。”
“夫人,多谢了。您为胡县令牺牲了很多,您值得他对您更好的,有些事情,您该自己去争取。”
华知微建议了胡夫人一句,走出来,走到隔壁房间里,看到在药方前沉思的太史绥,一把拉住太史绥的手:“夫人到底怎么回事?”
太史绥回头朝后面看了一眼,道:“之前的大夫诊断错了,胡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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