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王便和安王妃合计,金佛照铸,只不过材料稍作更改,变成了一座铁器空心佛,瞅着合适的机会,献给父皇。
皇帝看着这些人已经在现场争执起来了,阴沉的面容上没有什么表情。洪大监就站在皇帝身后,对于刚刚安王的指摘任何争辩都没有。
洪大监知道,今日之事,皇帝压根就没怀疑过他。要刺杀他,洪大监在宫里有很多机会,而刺杀皇帝,洪大监没有这个动机。
“都给朕住嘴!”皇帝终于开口,制止了这些人已经争执的热闹的争辩。
“裴司空,此事交由你去查探!今日所有活动暂停,城隍庙延期对外开放,直待此案查清为止!还有永安寺,也给朕封了!回宫!”
皇帝三两句下了决定,摆驾回宫。
——
“原本以为今日之事,能联合住持栽赃到二弟三弟头上,没想到一件也没有成!”
东宫之中,太子于书房中来回踱步,大冢宰立于案前,道:“安王、宁王至今并未洗脱嫌疑,如今他们找不到原先献上的金佛对证,也就没有办法证实他们送上去的金佛不是刺客。”
安王宁王说的不错,那尊金佛实在是太大了,要想运走绝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那尊金佛实际上还在城隍庙中,只是存放于城隍庙的地下室中。
这都仰赖于女住持的帮助,既出于旧情又出于身为一个道姑拒绝接管寺院的理由,女住持借着这件事情连带着把永乐寺也拉下了水,
太子原本想着,若刺杀能成,顺理成章嫁祸安王宁王,他顺理成章登基;若不能成,依旧顺理成章嫁祸安王宁王,除掉这二位弟弟。
他连就藩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的,他必须是万无一失的继承人。
“女住持不会背叛我们,谁也想不到金佛会被藏在茅房下的暗室里。她自金佛被永乐寺拒绝后就开始熔铸,如今已经是死无对证。可笑我那两个弟弟,穷到用铁器熔铸金佛,甚至还是空心的,熔铸它倒没费什么功夫。”
如今那熔铸后的铁器已经成了东宫新马车的车轱辘和横杆,刚好赵良娣有孕,太子大手一挥,将这辆新车送给了她。
“只是父皇让裴司空查案,点了三法司以外的人,孤总觉得不对劲。凭裴司空的资历,他有什么资格查这样的谋反大案?”
“既然陛下点了,就定有陛下的考虑。太子放心,那裴司空算是我们的人,绝不会偏袒其他人的。”
这边,东宫太子谋划着后手,那边安王宁王却转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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