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怕是要被父皇了二次利用了。
永乐寺的僧尼们即将遭遇无妄之灾,罪魁祸首太子深知他们的无辜,却不会在意他们的性命。
只是父皇什么时候对永乐寺的僧尼们动了心思,那块被圈起来的地到底要干什么?
“女住持。”裴居道将那些僧侣们的结局记下来,转头问向故事里的另外一个主角,“你在被永乐寺拒绝后,可检查过那尊还回来的佛像,可否与当初有异?”
“没有,哦不,有……”女住持支支吾吾,竟是不知道一下该回答什么好。
裴居道略略把头扬起,看着那座被找到的金佛:“这真金佛,假金佛,总是有区别的。就算那莲花纹样旁人无法察觉,但这金属和人肉,女住持凑近了总该辨认的清吧?”
“大司空,这佛陀金身,旁人怎好随意触碰?”
“可女住持,你不是女道士吗?还在意这般禁忌?”
女住持的嘴嗫嚅了一下,似乎找到了托词:“佛陀金身被送回来的时候,依旧用红布包着,贫道当时不过掀起一角检查了一下,看到有金色便算过了。毕竟贫道也想不到,这些僧人,会在这金佛上动手脚啊!”
“女住持。”裴居道招了招手,立即有两个侍卫上前,“你对待圣上交代给你的任务,竟是这样的不尽心!不经过核对就将陛下托于你保管的物品给交付和回收,若最后查明你有罪,你也不冤枉!你的说辞前后矛盾,不可尽信。望你跟我们去大理寺好好交代一番,请谅解本司空的不敬之罪了。”
“请吧。”
女住持脸色苍白地看着侍卫拿着的锁链。
——
安王府内,虽无歌舞升平,却十分温馨欢乐。
安王和宁王特置办酒席,宴请裴居道,席间安王妃倒酒,安王举杯敬道:“这次多谢裴司空告知本王大哥打算,让本王早有准备,铸造时即用模具备下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金佛,让大哥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可不是吗?”宁王妃接过了话头,给宁王也倒了酒,示意宁王也敬一杯,“那助纣为虐的女住持被下了狱,那被太子藏起来的金佛如今了无用处,真是一堆废铁了呢。”
“只是有些古怪,太子作何好端端又要来刺杀父皇,他是真的这些日子飘飘然了,想迫不及待做太子了?”安王看着宁王敬酒的动作,疑惑地道。
裴居道回敬了宁王一杯,朝安王道:“据臣所知,这个金佛事件是康王提议的,就连刺客也似乎是康王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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