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是一把很好用的利刃,有他在,诸位兄弟不敢造次。”
“那你为何要在诸位亲王已经快要被赶去封地就藩的情况下,再除去太子?”
“听说过顶端优势吗?这是在植物界中普遍存在的,当所有养料都供给于顶端,突然把这个丰硕的顶端给剪除了,那么剩下的侧芽,就算要重新开始生长,也需要时间的,不是吗?”
“在他们还弱小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不就很容易了吗?”接话的是华知微,“你打的倒是这个算盘,可为何不等把太子把诸位兄弟都解决了,你再下手?”
“那个时候太子羽翼已丰,要想再对付他十分困难。况且他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未必会做到赶尽杀绝,或者说,哪怕只有一个幼子活下来,对我也是不利的。”
裴居道的话已经是胆大包天了,华知微开玩笑似的道:“我突然庆幸,我一生下来,就是个公主了。不过,还是要不可避免的和你对抗上。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我绝不会动我的那些幼弟。太子之事我可以和你合作,因为我跟他有仇。我说过我要为百姓做事,除掉太子就是为民除害,也是为九原郡的那些亡魂报仇。”
裴居道突然一副“你还是太天真的模样”看着华知微:“你难道已经放弃你执掌天下权柄的打算了吗?只要你还有一个兄弟活在人世,你就坐不上这个皇位,大越的臣子们只会拥立男嗣。从远的来说,昔年是有大燕长公主珠玉在前,可她最后还是没有坐上那个皇位。从近的来说,卫国流光翁主比起她那个常年在外的弟弟,无疑是更适合的王伟继承人人选,但卫国国君至今没有定下储君,更是将儿子送了过来准备接受大越的册封。已经执掌卫国朝政多年的流光翁主尚且如此,你以为你能比她更顺利?知微,既然选择做了,就要把事情做的干净。”
华知微突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大冢宰可别这么说,倒好像是那些亲王已经是你案板上的肉,任你宰割了似的。”
“我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仗,我从不说没有底气的话。我今日能在这里跟你说这样的话,一定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我可以告诉你,这些年你离开帝京后,我做了不少的事情,现在的时机我们完全可以……”
“停。”华知微闭上眼睛,拼命地摇了摇头,“我不想这样随便讨论活人的死活。”
“知微,别这样。你还记得安王、宁王的暗场吗?你当初不是要下定决心铲除他们吗?实际上帝京城中不仅仅是有那么一处,另外还有一处备用的。这两年,安王宁王已经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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