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内心里是排斥女住持,和她的善意和帮助的,他觉得自己对她失去了信任;但是女住持对他的态度依旧,并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帮助他,让他觉得,有些尴尬和不爽。
太子不明白,女住持为什么对他的态度真的像他的母亲一样,虽然认了干娘,但到底不是亲生母亲。
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正当他犹豫的时候,城隍庙的门开了。
女住持看着狼狈的太子,选择了庇护。
女住持将太子安顿在城隍庙的一出房间里,就走了出去,说要去给太子准备吃食。
女住持走后,太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裴居道走了进来。
太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住持果然不是真心帮助自己的,她果然早就和别人串通一起了。
你瞧,这个女住持刚把自己“迎”进城隍庙,他的敌人就找上门来了。
裴居道一身雪青色常服,简单舒适,头发随意地垂在后面,只用发带稍微地绑了绑。
这是华知微当初亲手给他打理的第一个发型,那时华知微口中要给裴居道打理一个全大越最独一无二的发型的豪情壮志,也已经随着时光和流年,不知道遗落在谁的记忆里。
华知微或许庆幸,她当时的这个想法,只发自内心,没让裴居道知道。
但裴居道选择将华知微的这个明显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规矩发型,记载在了自己的人生轨迹里。
这样的一个发型,顿时让裴居道敛去了朝堂上那规矩严明的气质,再加上雪青色的紫色明度比朝服安得多,便成就了他此刻的萧萧肃肃。
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太子。”裴居道喊了一句,走向华晟明。
太子见他身后没有带一个人,倒有些奇怪,不过依旧是嘲讽地道:“孤和你素无怨怼,你何苦与孤作对?”
“也许吧。”裴居道一声,十分冲淡,“臣是来单独看你的,和任何人无关。”
“任何人无关?”太子面露不信,“你清除周正生,坐上了大冢宰之位,怎么可能没有与他人有一点牵扯?就是那乐住持,藏了二十几年的婚书,怎么会突然就选择拿出来!你敢不承认,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还有你之前分明是站在周正生这边帮孤的,为何要背叛孤!”
“臣和太子您说的不是一件事情。还有,臣之所以能坐上大冢宰之位,正是因为陛下觉得臣身后没有人。”裴居道对于太子的那些疑问,并不打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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