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于事。
意识到这一点,太子很快就放弃了这些动作。
在他意识还清醒的时候,他看着站立在他面前,脸上表情无喜无怒的裴居道,他的脑中突然涌现出一个想法。
这样可恨的裴居道,这样看起来无喜无嗔,好像神祗的裴居道,似乎一点弱点也没有。
只要他肯,世间的一切权力富贵都尽在掌握。这是他这样的脑子和能力根本不需要太担心的问题,一切都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他想要做什么,似乎都可以做到。
可是,是人就会有弱点。
即使是他华晟明自己,可以收放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可以对不爱的女人逢场作戏,可以让很多他并不排斥的女人对他谄媚献欢,他会乐意陶醉其中,享受着这些人对他的追捧和表现出来的爱意。
但到底对乐檀,依旧心有不甘。
得到了权力、财富、地位、势力这些东西,似乎要什么样的女人或者男人都会有,但得不到的总就是最好的,总是有你最想要的但却得不到的。
这世间最难看清的,就是人心;最难琢磨透的,就是感情。
这是人心中,最难以衡量的东西。她或他或许会为了一无所有的少年少女付出一切、奋不顾身、至死不悔;也会为了跃上一层台阶,将别人的真心弃如敝履、践踏泥里、粉碎成灰。
乐檀的选择是对的,她该做的是定王妃,而不是选择跟着自己。
他们这样的同类人,永远会做于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而不会为任何人让步。
哪怕是自己心爱之人。
“裴居道!”
太子喊住了准备离开的裴居道,裴居道停下了脚步,留给太子一个背影。
太子的唇边展露一个笑容,那是濒临疯癫,马上要前往极乐世界的妖异笑容:“倒是从未想过,裴居道你竟对昭宁公主情根深种。”
“所以,孤在临死之前,以自身全部怨念诅咒你,此生永不得所爱。你在意的人,皆离你远去;你在意的物,皆无缘获得!”
……
——
女住持捧着食盘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磕了五石散,陷入失常状态的华晟明。
华晟明的状态显然也不能简单用癫狂、做梦之类的词来形容,有点像正常人,但只是兴奋了点;可手舞足蹈的动作却透露着狂野的诡异,一点也不像平常的华晟明。
没有人知道,抱着头扑向墙壁的华晟明到底看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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