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裴居道抬起手来。
太史绥暗道一声不好,以为裴居道是要动用“武力”了。她在华知微立国大典的坠楼事件中见识过裴居道的内力,无论那个内力有没有藏拙,他看起来都不会是叶扶舟的对手。
太史绥虽然不喜裴居道,但也不希望裴居道和叶扶舟大打出手,还是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在华知微的面前。
“叶扶舟!”在叶扶舟意识到危险的前一刻,太史绥开口唤他,“跟我走。如果殿下醒着,她也会要求你跟我走的。”
不论什么事情,只要加上这是华知微要求的,那么不论那件事情在叶扶舟看来多么不合理,叶扶舟都会去做到。
话音落下,太史绥殷切地望着叶扶舟。
裴居道在这样的沉寂中,突然有些悲哀。
叶扶舟站起身来。
裴居道放下了手。
叶扶舟缓缓挪步,跟着太史绥和太医院院判离开。
裴居道不再去看他们,而是坐进了华知微的床里,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华知微的脸,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瞧过她了。
当然他也只是怀念了一下下,爱慕的情绪很快被他压下。裴居道将昏迷的她整个人抱住扶了起来,维持一个坐立的动作。
裴居道一手扶住华知微的肩膀,一手自上而下拉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肩背,然后将右手,按了上去。
他没有什么解药。
有的只是引毒。
把华知微身上的毒,引到自己的身上。
让中毒的人,变成他自己。
这个场面没有什么香艳和旖旎的,华知微的皮肤很细腻很滑,却也不过是他输送内力的一层介质而已。
这个毒唯一的解药就是太医院院判的那张药方,但因为华知微曾经服用过用婆娑莲制成的毒药而导致解药无效。
那么,就只有引毒这一条路了。
而裴居道的身体经过信王的药物长年累月的浸泡,虽然治不好他自己的问题,但却也让他的身体变成了可以引毒而不马上死亡的容器。
太史绥和叶扶舟没有他这样的体质,如果贸贸然动用引毒之法,可能还没把华知微体内的毒引干净,自己就先因为毒药流经全身筋脉毒发身亡了。
信王给他的,让他每月沐浴时都用的药物,是可以解天下除了只有婆娑莲能解的毒药以外的毒物的。
这是信王的秘方,也是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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