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前些天自缢了,说是畏罪自杀,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许抚远心下了然。根据得到的消息,蜀州的人口买卖案。与三皇子府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临行前听闻皇上让三皇子代巡皇庄,躬耕种田,既是惩罚,也是保护吧。皇家的颜面,终归是丢不得的。
许抚远道:“泰安城的事,和我们没关系。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回蜀州将朝堂上的事,与国公商议一番。”
田冀道:“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那群王八蛋,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狗日的黄世仁,当初在军中还做过老子的亲卫,后来也不知道搭上了哪条线,硬是给他钻营出来个蜀州守备的位子。听人说,那混蛋家里富丽堂皇,吃穿都是顶级奢侈。原来是人口买卖的罪魁祸首。发这种丧良心的财,只是自杀真是便宜他了。”
许抚远听着他侃侃而谈,内心苦闷。这个堂堂剑南道的节度使,有时候真是天真的过分。一个小小的蜀州守备,凭什么当如此大案的幕后主使。杀了他,只是为了不让他咬出不该咬的人。
田冀继续吐槽:“也不知道张帅到底是怎么想的,放任这帮臭虫在自己地盘蹦跶了这么久。”
许抚远不愿再听他乱讲,说到:“你要是真心拥护张帅,以后就切莫再提什么地盘之类的话。你要记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将蜀州称作张帅的地盘,你是生怕那些御史不给张帅扣一顶意图谋反的帽子吗?”
田冀讪讪道:“不会的,皇上还给我封了爵,对咱们蜀地还是很器重的。那些人弹劾国公,不也被皇上拦下来了吗?”
许抚远冷哼一声道:“那我问你,这次西征,你我都封赏颇丰,作为剑南道节度使的国公,可有半点赏赐?”田冀不说话了。“征西一战,西凉伤了元气,至少几年内都别想再起事端。巴渝两州的军寨修建的越来越靠南,南诏人想进犯,非常困难。这种情况下,蜀州城外驻扎的只知张韬不知皇帝的蜀军,到底会是皇帝眼中的国之精兵,还是寝食难安的心腹大患?”
田冀倒吸一口凉气。
许抚远没再继续说,给了田冀一个缓冲的时间。看他消化的差不多了,许抚远道:“蜀州,蜀军,蜀地。说到底现在是凌国的。国公这次下手铲除毒瘤,恐怕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下狠心壮士断腕。那些牵涉其中的将领官员,有多少是国公一手提拔起来的?这次由他亲手送上断头台,你以为国公就那么轻易为之吗?要想替你的张帅分忧的话,就安分守己,回到蜀州,你爱喝酒,我就陪你喝酒。这些年风里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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