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还真不知道张不周昨夜居然偷偷溜去了康乐坊,此时想帮忙说话,只是对上张韬他又不敢张嘴。还是许抚远道:“年轻人嘛,对没见过的都会好奇。怎么样,康乐坊热不热闹。”
张不周感激地看了许抚远一眼道:“康乐坊号称天下第一香,我去过才知道,名不符实。姑娘倒是长得还算标致,就是客人没几个,冷冷清清的。再加上到处都拉着帷幔,有点阴森恐怖。”
张韬冷哼一声道:“这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张不周看他说话时目光扫过自己和高丞,心知这个你们指的是谁,只不过不解其意。张韬继续说道:“往常康乐坊的客人,都被你们两个害得被抓了起来,当然客人减少。就算有谁忍不住去找相好的,别说帷幕,恨不得拿铁皮将自己包裹起来,不被任何人看见才好。剑南道官场风声鹤唳,都是二位的杰作。”
张不周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服地撇撇嘴,张韬瞪他一眼:“你给我闭嘴。昨夜的事回去再和你算账。”
张不周被训斥的开不了口,高丞却没那么轻易地躲过去,他脸上笑意盈盈,嘴上的话语却很尖利:“国公此言诧异。身为我朝官员,出入康乐坊这等风月场所,一是花费与其收入不符,容易招致猜疑,二是有损名声,容易招致弹劾。更何况,那些被押送往泰安城的犯人,不管之前是剑南道的什么官,还是蜀军中的哪一级将军,都已经被大理寺和刑部定了罪,也是皇上亲口下旨斩杀。我和令孙不过是照着你的意思办事,如今怎么能将康乐坊没生意的事情怪罪于我们呢?”
张韬冷笑道:“在你高御史眼里, 恐怕没有一个好官。怎么样,哪天把我和许副使都抓起来,好好审一审,说不定有惊喜呢。”
许抚远有心缓和气氛,开玩笑道:“是啊是啊,刚才靳县令在门口给我送礼,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是不是也危险了。”
靳川本就非常紧张,许抚远的话让他更是抖个不停。
高丞哈哈笑道:“许副使不要说笑了。今日是你设宴请大家前来,咱们是不是就不谈公事了?”
许抚远端起酒杯道:“正应如此。难得的休沐日,怎么还在这些事上纠结个没完。来来来,将酒杯都端起来,今日感谢大家赏光,寒舍蓬荜生辉。”
张不周下意识地拿起酒杯想要和大家碰一个,只见每个人都是直接一饮而尽。靳川看他动作奇怪,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张不周摇摇头示意没什么,将杯中酒也喝光。
难得张韬的话题被打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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