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不满意的我不管,今天我是不满意了。你惹小爷生气了。就算你抽不开身,衙门上那么多人,你就算让李晟偷偷跑来告诉一声,也不至于让我受到惊吓。”
已经了解了张不周脾气的靳川,见他如此不依不饶,知道他意不在此,于是说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张不周嘿嘿一笑:“靳县令越来越聪明了啊。条件很简单,庄子上有几对要成亲的新人,这房子啊、酒席啊什么的都解决了,就差一个主婚人。”
靳川脸一黑:“我堂堂一个县令,你让我去领着他们拜天地?我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张不周又是一脚踢在刚才踢到的位置上:“狗日的现在跟我拿捏起县令的身份来了。你每天跑到食堂蹭饭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县令。再说了,这几个月每天和那些大老粗搅和在一起,你县令的威严早就没了。”
靳川还是一脸的不乐意,嘟囔道:“可是,可是”
张不周一把拦住他的脖子,小声道:“不让你掏贺仪,还给你封个红包,怎么样。”
靳川有些意动,张不周再次加码:“你带着县衙的人都一起来,嫂夫人也来,到时候会大摆宴席的,酒菜管够。”
靳川挣脱他的手,一脸正气道:“治下有喜事,我这个当县令的,为子民们主持婚事,与民同乐,有何不可。”
张不周朝着地上连连呸道:“这面条里放这么多花椒干嘛。”
靳川看看他端着的面碗,那是一碗一眼可见底的清汤面,除了青菜和面条,别无他物。
林可富要搬家,张文一家都来帮忙。
说是搬家,其实没什么可搬的。林可富只有两件衣服,两双鞋,将这几个月攒下的钱塞在衣服里,打了个包裹带到新房去。更多的则是张文一家带来的。虽然还没成亲,不过庄子上也没有什么未婚男女不得相见的规矩,四个人一起动手,将房屋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张文请邻居会木工活的匠人,在每日下了工后抽时间帮着打了两个柜子 ,高的那个放在主卧里,将来放行李和衣服,矮的那个就放在客堂,装碗筷盘子之类的。
张文的妻子给即将成亲的小两口缝制了一套厚厚的行李,买不起整匹的大红被面,就用红线绣了一对鸳鸯。每天晚上母女二人,一个缝背面,一个绣嫁衣,因为熬夜伤眼,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一切收拾利索,照理说本该在新房里开个火,俗称“燎锅底”,只是眼下家家户户都没有粮食,只能去食堂吃。四个人打了饭,张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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