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保养,已经只剩一尺两寸半了。五人当中,马兵甲的年纪最小,但是杀人数却是最多。每逢战阵厮杀,冲过了弓箭手仰射的箭雨之后,凭借着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马兵甲总是能多占上些便宜。
魏同踢了一脚马兵甲放在地上的枪身道:“这么冷的天,又是大过年的,北境不会来人的,小马你那个枪头擦来擦去也派不上用场,倒不如趁着暖和,躲起来擦擦你另一个枪头。”
几个有经验的老兵油子一起放肆笑了起来,马兵甲虽然不明白具体意思,但根据他们的反应也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将枪身拽回来,安上磨好的枪头说道:“临阵磨枪的事,我们马家人可干不出来。还不如趁着现在有时间,提前磨好。更何况,天气冷是一直以来的事,我们冷,北境人也冷,大家都一样。至于过年嘛”马兵甲站起身,透过烽燧上的瞭望口向北看去:“北境人又不过年。”
魏同被他不软不硬的话怼的没脾气,也就不再管他。伍中的第五人姜二狗推开烽燧的小门,拍着肩膀上的雪,带进一身寒气,说着话都冒着烟:“魏头,有人来了。”
魏同还没做反应,马兵甲已经执枪在手,眼神犀利。燕小乙笑道:“瞧把你急得,要真是北境人来了,二狗子能这么不慌不忙嘛。”
魏同瞥了他们两个一眼,将手中掰剩下的半个馍扔给姜二狗:“说话不清不楚,谁来了”
姜二狗接过没用羊汤泡,硬得很的馍就咬了一口:“是张将军一行人”
魏同哈哈笑道:“是我那兄弟来看我了。”
话音未落,烽燧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装束却足够吓人的将军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道:“魏老哥,是我来了。”
烽燧中的五人全都站了起来,齐齐向年轻将军行礼,魏同道:“难为张将军还能记得老哥我,这大过年的,又是大冷天,还能想着来看我。”
姓张的将军虽然不是特意为他而来,但也不去揭穿他明显是要套近乎的说辞,顺着说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魏老哥,还记得当年大孤燧一战,要不是老哥你机灵,我就要死在那了。”
魏同一脸的骄傲,嘴上却说着谦虚的话:“张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出任何事的。”
姓张的将军示意大家坐下,见刘越护着那只剩半碗的酒,拍拍手,喊进来自己的亲卫兵,不一会儿就搬进来一坛子酒。将酒坛打开,醉人的香气瞬间将几人都勾了过来,张将军笑道:“不是什么好酒,是巴州的猴头烧,胜在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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