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白露借钱,是要继续赶路去蜀州寻人,还是要返回南唐,再作打算。”
李欢歌道:“当然要继续去蜀州了,你是不知道,本姑娘这一路上受了多少的苦,都是因为那个姓张的,等到了蜀州,我一定要他跪在地上给本姑娘道歉。”
谷雨道:“听姑娘所言,是要到蜀州去寻姓张的,刚好我们来自蜀州,消息还算灵通,不如姑娘说说看要找谁,说不定我家公子还认得。”
李欢歌打量了一下张不周等人的穿着:“看你们也像是有钱人家出来的,说不定还是凌国的高官家庭,说不定真的认得。我要找的那个人,叫张不周,说是你们凌国剑南道节度使,什么国公的孙子。”
此话一出,谷雨表情不变,白露愕然,张不周苦笑更甚。
见唯一相熟的白露表情愕然,周沐道:“白姑娘为何如此,难道当真与那姓张的相识。”
白露回头看了一眼张不周,不知道如何是好,张不周急忙道:“不敢欺骗姑娘,我们确实与那姓张的相识,还是远方亲属,我也姓张,名叫张周。”
李欢歌笑道:“这还真是巧了,想不到这都能遇上。张周,这个名字比张不周好听多了,张公子,不如你给我们讲讲,那个张不周是什么样的人。”
张不周沉吟道:“不如姑娘先告诉我,找这位远亲所为何事,据我所知,这位远亲与南唐之人素来并无瓜葛。”
李欢歌正要开口,周沐抢先道:“回公子的话,我们找这位张公子并无恶意,只是有些私事要处理。”见张不周不肯开口,李欢歌挣脱周沐的手道:“哎呀,藏着掖着干什么,有白露姐姐在,张周公子一定也不是坏人,告诉他也无妨。在我出生之前,我爹就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对方就是这个叫张不周的。我前不久刚刚知道这件事,这次去蜀州,就是要找到张不周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本公...,本姑娘是不会下嫁给他的,让他死了这条心。”
白露还是半呆半傻的状态,谷雨倒是正常,就是总有似有似无的笑意挂在嘴边。
张不周正色道:“不是我不帮着自家亲戚说话,而是既然和姑娘如此投缘,就不敢有所欺瞒。那张不周仗着节度使、镇国公之孙的身份,在西南一带横行无道,很是嚣张。号称西南第一纨绔,每日里花天酒地,逛窑子赌骰子,无一不精。人长得更是五大三粗,肥头大耳,满脸都是麻子,关键是还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据说啊,是逛窑子时染上的脏病。”
李欢歌一手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大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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