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威力的太极拳,看似是花架子,其实暗合阴阳至理,很有讲究。虽然当时对孙子的话嗤之以鼻,可是张韬还是认认真真地记住了动作。
孙子大了,知道心疼老人了,是好事,不能叫人家一片好心付了流水不是。
一旁的椅子上,许抚远看罢一封信,气的拍了桌子:“惹祸精”。
张韬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人呐,不服老不行,只是稍稍动一动就有些气喘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现在又骂上了,人家刚下山的时候,谁一口一个亲孙子,夸的没边了。”
许抚远道:“你就别气我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沉得住气的。要搁你以前的脾气,保管连座下的椅子都拆了。”
张韬白了他一眼:“败家不,这椅子是我好不容易才寻到的称心的,坐着可舒服了,才舍不得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是南唐的那姑娘千里寻夫,又不是他跑去私定终身。”
许抚远气道:“那他也应该敬而远之,第一时间通传让我们知道。现在倒好,全世界都知道了,就我们被蒙在鼓里,搞得这么被动。”
张韬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剑南道节度使呢。朝廷只是说让三皇子遥领剑南道节度使,没说连副使也撤掉啊”
许抚远怒道:“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问你,这件事你到底想怎么办”
张韬老神在在道:“上次我就说过了,我老了,干不动了,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吗。请辞的文书我都派人送去了,就希望皇上能看在我一把老骨头的份上,让我早日卸甲归田吧。”
许抚远道:“那蜀军呢,你放得下?”
张韬嗤笑一声:“蜀军姓蜀,不姓张。朝廷只要不操之过急,就不会出什么乱子。我算看明白了,这些兔崽子和那些来讨债的儿子一样,都是群白眼狼。年轻的时候,怕他们走弯路,走错路,什么事都管的死死的,到头来呢,没有一个感恩的,反倒是烦你烦的不行。也是,都是好几十岁的人了,谁愿意天天被人管着呢?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
许抚远冷笑道:“就怕再过几年,蜀军的番号就没了,被拆得七零八落,分往各个军中。你也说了,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到别人的地盘上去,还有多少机会爬上去”
张韬叹气道:“要爬的多高才够呢。当年我扯旗而起,是为了爬到一个足够高的位置吗?这个答案,别人不懂,你老许还不知道吗?陵哥还在的时候经常说,这个天下要是没有了战事,咱们兄弟几个天天喝酒作乐,得有多快活。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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