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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周品着她的话,所谓的物归原主,倒也算恰如其分,毕竟这真正的主人,早就心有所属。
宋悔让宫女将两样东西重新收好,装在精美的盒子里:“等回去的时候,请你带给秦沧澜,我不方便见他。”
张不周点点头应下:“好。”
李煜道:“都是今天是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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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的是贵客,怎么聊起这些陈年往事就没完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不周侄儿,快尝尝吧,要是等凉了再吃,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李欢歌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挣脱出来,有些闷闷不乐,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闷酒,吃的差不多的张不周见盏茶功夫半壶酒都进了她的肚子,将酒壶拿过来道:“女孩子家,喝这么多酒干什么。要爱惜自己。”换来了一个韵味十足的白眼。
李煜突然问道:“不周,你觉得欢歌怎么样?”
张不周突遭发问,有些反应不过来,李欢歌怎么样,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万能答句“挺好的?”
李煜笑了笑:“不如我换个问法,你对你们两个的婚事,什么看法。”
一直听着的李欢歌脸颊飞起两朵红晕,眼神里忐忑与期待交织,等着张不周的回答。
张不周焦虑的想要骂人,李煜是不是谪仙人不清楚,大损人是一定的。“国主这样问,晚辈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年轻人,哪有那么多可顾虑的,我就问你,这桩婚事你是赞成还是反对,给我们个答案。”
听他说给“我们”个答案,张不周看向李欢歌,迎着她的眼神,心里原本坚定的答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李欢歌眼里的期盼神采,随着张不周的沉默迟疑逐渐消失,她开口道:“父皇,儿臣不同意这桩婚事,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这明明是张不周和她早就达成的共识,是双方认为合则两弊,分则两利的事情,可是此时此刻听她说出这句话,不知为何,张不周总觉得心里有些奇怪的不舒服。
宋悔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更何况,你们两个本来就是有婚约在身,倘若毁掉了婚约,你叫天下人如何看待李家,如何看待南唐?你知不知道每天要有多少人建言上书,让你父皇择宗室之后过继膝下,以免将来国之大统后继无人。”
李欢歌勃然大怒地拍案而起:“反了他们了,连这种话都敢说。什么叫后继无人?我不是人吗?”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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