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你就不能发发善心?”
张韬被他气笑了:“你许副使可真是天字第一号大好人,什么好话都让你说了。不管谢意这孩子怎么样,到底还是贱籍,我若是应允了他们两个的婚事,哪怕只是让三恭将其收为妾侍,会在朝堂之上招致多少攻讦你会不清楚?更不用说那个姓宋的孩子,刘表拿她做文章就算了,你也拿捕风捉影的事儿来打趣,让张不周知道了,看他会不会给你好脸色。”
许抚远并不在意张韬的话,他只在意张韬喷出来的唾沫,满脸嫌弃地在脸上擦了擦:“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简直是在下雨。”
张韬坐回位子,突然道:“你今天这么悠闲地来我这找骂,是因为靳川那边的消息?”
许抚远笑道:“我就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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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相以后,没有松口气。”
张韬冷笑:“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就算是想对蜀军下手,朝廷还不至于派这位出了名的仁义温和的燕王殿下来。从他悄悄离开蜀州城前往都安县城那天起,我就猜到他另有所图。陛下一直对吴家念念不忘,这次也算是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说起吴家人,许抚远的表情不复之前那样轻松:“我听说,去年张不周在都安县,和吴家人闹得很不愉快?”
说起这件事,张韬也不知道如何评价。虽说最后传话的是靳川,但动用吴家给老人准备的上等寿材用来堵塞堤坝缺口的缺德提议,始作俑者却是张不周。吴家人以此为由,意图在龙岭平原的土地上分一杯羹,又被张不周丝毫不给情面的回绝了。这小子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采买了等量的寿材给吴家人送上了门,张韬不信张不周不知道往别人家里送棺材是多么恶劣的行径,只能当他是年轻气盛,存心要恶心吴家人一把。不过这样一来,吴家人却是恨死了张不周,据说吴家能说的上话几位老辈份,顾不上风度礼仪地痛骂了张不周好多天。
“臭小子就是个惹祸精。吴家人在剑南道,一直以来被当作祖宗一样伺候着。我这些年来虽说受了他们不少的窝囊气,可是为了顾全大局,也只能忍着。这小子来这么一手,说我不解气是假的,不过也确实过火了。”
许抚远的思绪却在想另一件事:“以吴家的身份地位,这次肯出山,想必得到的恩宠不会亚于你这位国公。三省六部设立六年,到现在还一直空缺着那最为重要的一个位置,我斗胆猜测一下,当代的吴家家主吴权清,该不会要一步登天,坐上中书令的位置?”
张韬道:“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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