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信,说他面目狰狞,留在张不周身边会给他丢脸,又说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该是娶妻生子的时候了。从此就留在父母身边尽孝,不能再保护张不周了,还请公爷和他原谅。
听了陆斗的话以后,张不周的第一反应就是破口大骂,等到骂累了以后,才停下了这种无能狂怒。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任由他去,寄希望于陆升能够自我调节好。
比陆升失踪得更彻底的是秦沧澜,这位老剑神进城以后就没了踪影,那天出城的时候听街边有人议论说有个老酒鬼把人家洒肆当成了客栈,吃饱喝足以后就地躺到,一个人就占去一张桌子。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他还恬不知耻地脱了鞋,那脚臭的连酒香都盖不住。
虽说进店就是客,酒肆掌柜的算是被狠狠地上了一课:这客人也得分贵客还是找茬的,秦沧澜没先问问这酒保证是陈酿吗?就已经够给面子的了。原本想冒着得罪客人的风险将他赶出去,没想到老头出手既犀利又阔绰,将几个想要把他抬出去的小二轻松地放倒以后,老头掏出一锭金子随手扔到了桌上。
掌柜的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将那锭金子笑纳以后,安排人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美其名曰让老秦松松腿,伺候得他不知道多自在。
看来回头还得派人去把他接回来。再这么下去,老秦就快成了蜀州一景了。
除了这两个最早消失的人以外,程耳和李大嗣也回了家。准备出发前往泰安城读书的消息并没有刻意隐瞒,但是到底都由谁陪同还是要好好计划的。程耳和李大嗣都是独生子,父母也老了,若是就这么跟自己走了,从此山高路远,想回来探个亲可不怎么方便。所谓父母在不远游,张不周把话说的很清楚,一切要听爹娘的。
程三民抽了几口程耳从南唐带回来的烟叶子,随手将烟灰在炕沿上敲干净:“去,凭什么不去。老子还年轻,完全不用你照顾,等到我老了彻底干不动了那天,庄子上也不会坐视不理。跟何况,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犯不上想这么多。”
程耳将烟杆接过,重新填满了烟丝,但并没有点燃:“无论是哪里来的货,凡事都要有个度。今天就抽这些吧。我听娘亲说,你最近咳嗽的厉害,还是少抽吧。”
程三民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学女人家婆婆妈妈的。”嘴上虽然不饶人,还是把烟杆放下了。
相比起程三民,李大嗣的母亲则是有些不一样。“儿啊,公爷是好人,小公爷爷是好人,这些我都知道,娘只是老了并不是傻了。可是儿子,娘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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